我是相府庶女,是嫡姐的完美替身。
她畏寒,我便在寒冬腊月跪在雪地里,只为求一支红梅让她开心。
她惧高,我便替她去悬崖峭壁采那所谓的仙草。
她要当太子妃,我便为她扫平一切障碍,哪怕双手沾满鲜血。
太子登基那天,嫡姐身穿凤袍,笑靥如花地依偎在新帝怀里。
而我,却被他们诬陷与人私通,要被乱棍打死。
行刑前,新帝的死对头,那个谋权篡位的疯批王爷却带兵闯入,将我护在身后。
“我等了这么多年,可不是为了看你死的。
我的皇后,该随我回家了。”
1“奉天承运,皇帝诏曰,相府庶女沈鸢,心性歹毒,秽乱宫闱,与人私通,罪无可恕,即刻于午门外乱棍打死,钦此!”
我被两个粗壮的婆子反剪着手臂,重重按在地上。
冰冷的石板硌得我骨头生疼。
午门外,百姓围得水泄不通。
他们的眼神里,有好奇,有鄙夷,有唾弃。
那些眼神,像一根根看不见的针,扎在我身上。
我不觉得疼,只觉得麻木。
我抬起头,看向城楼之上。
那里,站着一对璧人。
明黄色的龙袍,和刺眼的凤袍,交相辉映。
那是新帝楚晏,和我那风华绝代的嫡姐,沈若雪。
沈若雪依偎在楚晏的怀里,凤冠上的东珠流苏微微晃动,映着她那张我看了十六年的脸,笑靥如花。
她看着我,嘴唇轻轻动了动。
我读懂了她的口型。
她说:“我的好妹妹,安心去吧。”
是啊,安心去吧。
我就是为了他们能站在这里,才活到今天的。
沈若雪畏寒。
有一年冬天,她说想看皇城外的红梅。
我便在及膝深的大雪里跪了三个时辰,在城门下求见了当时的太子,只为了让他开恩,允我出城折一支梅花。
那支梅,最后插在了她的鬓边。
而我的膝盖,废了。
沈若雪惧高。
她说听闻绝壁上有一种仙草,能驻颜。
我便系着一根麻绳,像个耗子一样,吊在千丈悬崖上,为她采了回来。
仙草被她拿去讨好了当时的皇后。
而我的手上,至今留着被山石划破的狰狞伤疤。
沈若雪要当太子妃。
她最大的竞争对手,是吏部尚书的女儿。
我便设计了一出“失足落水”,让那个才名满京城的女子,成了人尽皆知的“残花败柳”。
那夜,冰冷的湖水浸透我的骨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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