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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门小说推《另嫁高门大结局》是朱鲤鲤创作的一部都市小讲述的是刘长海长河之间爱恨纠缠的故小说精彩部分:修水库爆破出了意小叔子带回了我丈夫破败的遗婆婆大骂我是克夫的扫把只有我知活着回来的那个小叔才是我的丈我的丈夫刘长海和小叔子同时也是我堂妹夫的刘长河是双胞胎兄就是他们的亲生父母也偶尔会认错被我认出刘长海对我说: 如果让人知道死的是长公社就会重新选民兵队缺了这个位也会影响到咱爹想升到公社进一步的想再就你堂妹自幼体她无法承受失去丈夫的哀...
主角:刘长海,长河 更新:2025-06-08 21:46: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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婆婆大骂我是克夫的扫把星。
只有我知道,活着回来的那个小叔子,才是我的丈夫。
我的丈夫刘长海和小叔子同时也是我堂妹夫的刘长河是双胞胎兄弟,就是他们的亲生父母也偶尔会认错人。
被我认出后,刘长海对我说:
如果让人知道死的是长河,公社就会重新选民兵队长,缺了这个位子,也会影响到咱爹想升到公社进一步的想法。
再就是,你堂妹自幼体弱,她无法承受失去丈夫的哀痛,我先代替长河照顾她一下。
等保住民兵队长的位置,咱爹也调去公社了,我们再把真相告诉他们,你要顾全大局。
我忍下了。
直到刘长海和堂妹叶桃,在把我迷晕又将我沉到河里造成我自杀的假象时,我才明白他们早就谋算好一切了。
再次睁眼,就是丈夫破败的遗体被带回来的时候。
面对着婆婆的咒骂,刘长海小声安抚被尸体吓到的叶桃却对我视而不见,村民的指指点点。
我直接说了宁可改嫁穷汉也不愿再做刘家妇。
刘长海以为冒充弟弟当上民兵队长就能走上他想走的路,我倒是要看看这辈子没有我,他还有没有直上青云的那个命。
1
公公颤抖着嘴唇掉着眼泪木然的看着地上躺着的尸体:
叶芸,小海,没了……
婆婆坐在地上拍着大腿嚎哭着:
我的儿啊,你死得好惨啊,我就说不让你娶那么个扫把星进门,她克你啊。
围着的村民对着眼前凄惨的一幕,要么同情地叹息,沾亲带故的也跟着抹眼泪。
看着眼前嘈杂的一切,我才反应过来。
我竟然重生了。
公公是村支书,公婆只有两个儿子。
长子刘长海是我的丈夫,就是个挣工分的普通村民。
次子刘长河娶了我堂妹叶桃,是村里的民兵队长。
瘫坐在地上的我没理公婆,侧头看去。
高大的男人在小声地安慰着旁边娇小的女人:
害怕就不要看,先回屋里去。
穿着碎花的确良衬衫的女人摇摇头。
堂姐,你想哭就哭出来吧,虽然以后就只有你自己了,可是你也得坚强地活着啊,你还要帮大哥孝顺公公婆婆呢。
叶桃弯腰看着我,嘴里说着劝慰我的话,眼底有着别人看不见的幸灾乐祸和满满的恶意。
我冷眼掠过她,看向以守护姿态站在她身边的男人。
现在大约只有我知道,真正的刘长河已经成了地上那具了无生气的尸体。
眼前小心呵护着叶桃的这个男人,才是我的丈夫刘长海。
半个月未归家的人,却是用了弟弟的身份回来,当着我这个发妻的面和弟妹表演着夫妻情深。
一直关注着叶桃的男人似乎感觉到了我的视线,低垂着眼睛对我说了句:
大嫂,你节哀。
呵呵……哈哈哈……
我不可遏制地大笑起来。
刘长海啊,真的是个天生的戏子啊,演起戏来比小时候爸妈带我看的花鼻子丑角演得还好。
上辈子,有些奇怪的地方总让我疑惑,在各种观察试探之后,我才真的确定和叶桃同进同出的那个男人是我的丈夫刘长海。
这一世,你们再也糊弄不了我了。
2
头皮传来一阵撕裂的痛,耳边响起婆婆的咒骂声:
你这个小贱妇,死了男人还笑得这么高兴
可怜我的儿子啊,连个根都没留下,造孽啊……
婆婆一直看我不顺眼,觉得我只会低头干活,没有叶桃嘴甜会说话,也没有什么拿得出手的地方,是我高攀了刘家。
曾经,我和婆婆有意见相左的时候,当着面刘长海不痛不痒地说几句不走心的话和稀泥。
私下我抱怨的时候,他又嬉皮笑脸地哄我一阵。
我使劲掐她抓着我头发的手,也大哭起来:
是谁让他去的?不是你说的修水库这个活计划算吗?不但管饭还一天有二十工分吗?
本来就不是强制去的,是你见钱眼开啊,你还我男人啊。贪财就贪财,别说什么为国家出力的好听话。
这一次修水库,因为活太苦上面给的条件很好,村民纷纷报名。
上面又出了限制,不强制每家都去,人口多的家庭一家最多出两个劳动力去,尽量地照顾贫困户。
刘家就六口人,六口人都挣工分,在村里是少有的好条件了。
仗着公公是村支书,婆婆让两兄弟都去了,村里人敢怒不敢言。
我就当众撕开老虔婆的脸皮,看你以后怎么在村里演笑面虎。
婆婆还想继续打我,公公看着村民看婆婆的异样眼神:
长河,你娘这是伤心糊涂了,还不把你娘拉开。
叶桃陪你堂姐,叶芸你也缓缓,别什么话都乱说。
从婆婆咒骂到对我动手,刘长海就把叶桃拉到一边,怕混乱波及她。
他把婆婆扶起来到凳子上坐好。
又回到叶桃身边,从怀里掏出一包槽子糕递到她手里,压低了声音:
估计今天晚饭会很晚,你垫垫肚子。顿了一下,给大嫂和娘分两块。
重生之后,似乎更加的耳聪目明了。
我宁可没有听得那么清晰。
有几年没有吃过槽子糕了,那是我小时候的最爱。
有一次收麦子的时候,随口和刘长海说笑过:
汗水流成雨水,终于把麦子养到收割了,腰疼得直不起来,就这麦芒也不饶人,刺挠得皮肤又痒又疼。
可那白花花的白面做成的槽子糕可真好吃啊,又香又甜。
刘长海嗤笑一声:
你想什么呢?又要粮票又要钱的,那么贵就买那么一点点,那是我们能吃的金贵东西吗?
我怔怔地看着叶桃手里的槽子糕。
原来,只是我不配吃。
堂姐,你发什么呆啊?爹叫你呢。
叶芸,当着大家伙,我想问问你今后的打算。
你要是愿意留在刘家,我和你娘会把你当亲闺女疼,你要是想改嫁……公公沉默了一瞬,那我们也不拦着。
我两样都不选,我回我自己的家。
不行。三道声音异口同声地响起。
3
上一世,我难过得浑浑噩噩的,就连丈夫的葬礼都没有参加就病倒了。
也就没有公公当众询问的事情。
我抬眼看向说不行的人。
婆婆恶狠狠地: 老头子,你说什么呢?她得给咱儿子守着。
刘长海气急败坏地: 大嫂还是留在咱家好一些,哪能大哥一出事就改嫁?那别人不得说是我这个做兄弟的容不下寡嫂了。
小跑着过来的堂伯: 小芸啊,我老叶家可不能有回娘家守寡的姑娘,族里的姐妹都要受你牵连的。
我看着面前一张张嘴脸,女人出嫁了,对于婆家来说是需要提防的外人,对于娘家来说是泼出去的水。
还真成了融不进去的婆家,回不去的娘家啊。
那我就改嫁。
刘长海嘲弄地看着我: 你一个结过婚的女人,哪个男人会娶你?你还是安安分分地待在刘家好了,我肯定也不会饿着你。
叶桃扯了一把刘长海: 你多什么事,大嫂要你小叔子养,这叫什么事?
我从地上爬起来: 我有手有脚的,不需要你们操心,至于我有没有人娶,那更轮不到你这个『小-叔-子』来多管闲事了。你大哥以前就说会让我以后过好日子的,他也不愿意我一个人孤苦伶仃的吧。
我环视了一圈围着的人,有看热闹的,有同情我的,有窃窃私语的。
看见人群里那个瘦削的身影,我走了过去站在他面前:
你愿意以后跟我搭伙过日子吗?
男人洗得发白的衣服肩头还破了两个洞,深邃的眼愣怔了一下,沉默地看了我一会点点头:
好,我娶你。
短短半分钟的时间里,我捏紧的拳头里手心都汗湿了。
如果他不愿意娶我,那我今天哪怕就是和刘家撕破脸住牛棚,我都要离开这些恶心的人。
刘长海正要上前: 叶芸,你是不是疯了?宁可嫁个穷汉破落户也不愿意在我刘家。
谢文钦,你可想好了,叶芸进门两年都没个孩子,我哥才走就急着改嫁,这种女人你也要?
我冷眼看着眼前这个男人,认识多年,夫妻两年。
他既然已经要去做叶桃的丈夫,我自动离开不是更方便了他们?他是出于什么心理要把我禁锢在刘家?
为了一己私利,在大庭广众下还泼我脏水。
也是,上辈子都对我下杀手了,还有什么做不出来的?
我正要反击。
谢文钦上前一步,眼里有着狠厉:
刘长河,生不出孩子不见得都是女人的问题吧?叶芸自己愿意嫁我,你一个小叔子凭什么拦着?
行了,长河,不要再说了,你大嫂的事情让她做主。刘父脸色难看地叫住了刘长海。
刘父又看向村民:
大家伙听大队长的安排,做好秋收准备,过几日照着旧例上山。就这样吧
本家的几个小伙子,帮忙搭把手,把长海送上山。
在刘母的哭声里,刘长海从我身边走过,阴冷的声音传来:
叶芸,出了这个门你就别想回头,我等着你跪下来求我的时候。
我看着刘长海的背影默不作声。
刘长海、叶桃,我会把你们想要的所有一点一点地都毁了。
这样才对得起你们上辈子对我做的一切啊
4
我收拾了我的东西,搬到了谢文钦的破草屋里。
外面看起来破破烂烂的房子,里面收拾得很整齐干净。
谢文钦给我倒了一碗水。
我有些不太自在地清清嗓子:
对不起,今天是我利用了你,请你帮我一段时间,我会尽快想办法的。以后我一定会报答你的。家里的活我都尽量做,工分我也能挣的。
半晌没有回应,我有些诧异地抬头看向对面的男人。
这个一向独来独往在村民口中不好相处的男人,正一脸温和地看着我:
过两天请个假,咱们去公社把结婚证领了吧?
你,你要娶我?不是,我的意思是,你是真的要和我结婚?
谢文钦失笑地点了下头,又正色地看着我:
不是帮你忙,你也没有利用我。我现在正式地问你,叶芸,你愿意嫁给我吗?不嫌弃我孤身一人,不嫌弃我名声不好,不嫌弃我是个破落户?
从谢文钦的眼神里,我看出了认真和……紧张与忐忑?
现在名声不好的才是我啊。我低低说了一句。
确实,在不知情的村民眼里,我就是个无情无义的女人。
当场揭露刘长海的算计,是可以让别人更同情我。
可是,我要那些虚名做什么?让刘长海在最得意的时候给他致命一击,更有意思啊。
刘长河说的你听见了吗?我进门两年都没个孩子,他哥才走我就急着改嫁,你也敢娶吗?
我不是说了吗?没有孩子不一定都是女人的问题,就算真的是你的身体原因,那又怎么样?这世上没有孩子的人多了去了,没有就没有啊。如果你没有意见,过两天就去领结婚证。
谢文钦把东屋床上的被褥卷起来放到西屋,又把我的被褥铺好:
别怕,我就住在西屋,有事喊我。其他的,嗯,等领了证再说。
话落,留给我一个匆匆的背影,我只看见他赤红的耳根从我眼前掠过。
吃饭的时候,看着桌上的青椒炒腊肉、嫩白的炒笋尖、番茄鸡蛋汤和大米饭。
我惊讶极了,这怎么看都不像村民口中吃了上顿没下顿的穷汉啊。
今天晚了,镇上也买不到新鲜肉了。你捡你爱吃的吃,明天一早我再去买肉。
这些就很好。
确实,刘家过年的菜也就比这些多个鱼而已,就是桌上这些,多吃一口都要看刘母的脸色。
边吃饭边回想今天发生的一切,总感觉哪里不对。
谢文钦拿起旁边的空碗,盛了一碗汤帮我凉着。
海碗里的鸡蛋几乎都被他盛到我碗里了。
我正要分他一些,突然脑子里闪过什么。
我知道了。
是鸡蛋。
槽子糕里是有鸡蛋的成分的,而叶桃对鸡蛋过敏。
还是小时候有一次,她抢了我爸妈给我买的槽子糕,一把塞到嘴里就跑了,才到家就全身起了疹子。
去赤脚大夫那里看了,说是对鸡蛋过敏。
刘长河是个很细心的人,对这个事情是知道的。
所以,这个时候的叶桃知不知道给她买了槽子糕的人,到底是谁?
5
第二天一早,上工的锣声响了。
路上遇到了刘家一家子。
刘父对我点了下头,刘母眼里是恨不得吃了我的眼神。
刘长海眼神复杂地上下审视着我。
等刘家其他人都走到前面了,叶桃故意地落到后面:
堂姐,别人都说你打小就聪明,我看你才是最蠢的那个。好端端的支书家儿媳不做,要去跟个穷汉吃糠咽菜的,你还真是够贱的。
不过嘛,也是你命不好,不光克死了爹妈,现在又克死了男人。我看啊,那个谢文钦倒是和你挺相配的,一个命硬,一个克星。
我抬手一巴掌就甩到了她脸上:
再敢扯到我爸妈,我现在就弄死你。我提高了声音,叶桃,你一个支书家的儿媳妇,张口命硬闭口克夫的。你这思想觉悟就是不行,是要拉去好好教育一下才行。
叶桃捂着脸愤恨地瞪着我。
看着叶桃衣领里的痕迹: 叶桃,你猜,昨天夜里长河有没有在窗外看着你们俩?
叶桃脸色大变,惊惶失措地查看身后有没有人:
你胡说道什么?我不知道你说什么。
原来,叶桃从一开始就知道了。
也是,两年的枕边人,怎么可能会认不出来呢?
从小到大。
叶桃一直和我过不去,我不知道她哪来的对我那么大的敌意。
叶桃,他是我的丈夫,是你的堂姐夫。你的丈夫昨天才入土为安,你们怎么就这么没有廉耻心和敬畏心?
我气得发抖。
叶桃恼羞成怒: 是你的丈夫又怎么样?他喜欢的本来就是我。
他还可以继续做民兵队长,而且对公公以后升到公社、乡里,甚至县里都有好处。
你既然已经离开刘家,这些事情都和你没有关系。你要是敢把这件事情说出去,坏了我们的好事,我们不会放过你的。
叶桃追上了刘家人。
上一世,我没有及时发现异常之处,后来发现了也隐忍了。
你们不也没有放过我吗?
那就走着瞧。
6
过了一个星期,夜里。
我摸黑走出房间,站着听了一会儿,西屋静悄悄的。
我手里提着一根结实的木棒,去了知青点后院的柴火垛旁边藏起来。
等了没多久,一个黑影鬼鬼祟祟开始撬门。
我小心绕过去,一个闷棍敲到黑影的后颈处,黑影倒下了。
轻轻敲了敲门:
谁?
我,村里的叶芸。
片刻后门开了,不太明亮的手电筒光线里,映照着我、女知青陈萍萍,地上的昏迷着的是手里拿着刀的村里的二赖子。
在陈萍萍惊恐的眼神里,我编了一个故事:
今天早上我去林子里捡柴火,在草丛里方便的时候就听见二赖子跟个陌生口音说,多数知青回去探亲了,女知青那屋就只有一个人,他跟那人要了一些药。
我不确定我是不是听清楚了,也不肯定他会不会真的来害人还是嘴上花花。要是说出去又怕吓到你,也怕影响你名声,所以就夜里悄悄来看看。
陈萍萍使劲踢了二赖子一脚。
我想了想,从二赖子身上翻找出那种药,又和陈萍萍附耳说了几句话。
两个女人费了一番力气,把二赖子拖到了距离知青点 100 米的猪圈那里。
撬开二赖子的嘴,把一纸包药全部灌进了他嘴里,又把他丢进了猪圈里。
我们悄悄地回到知青点外面,不约而同相视一笑。
第二天一早,是守猪圈的聋大爷最先发现了猪圈里赤条条的二赖子。
老人家一辈子的三观尽毁,厌恶地啐了一口。
扯着大嗓门一路嚷嚷着二赖子就是个畜生,偷鸡摸狗的就算了,如今还去祸害猪了。
那可是生产队的重要物资。
在二赖子娘的哭天抢地声中,早就对这对母子厌恶到极点的村干部,派人把二赖子以流氓罪的名义扭送去公安局了。
总算让陈萍萍这姑娘避过了上辈子的祸事。
上一世,二赖子得手了。
第二天一早事情被二赖子他娘故意闹开了,想白得一个知青媳妇。
这姑娘也是刚烈,裹着被单就去跳了河。
村里的小伙子和已婚男人都被自家老娘和媳妇拉着,不准下河救人。
是我跳了下去,把她救了起来,又经常去看她、劝她。
没两个月,她家中长辈平反了,接她回了城。
陈家的身份不一般,对我很是感激。
我当时只是一心想着,让刘长海尽快达成所愿,让生活恢复正常。
就把对方的那一份谢意换成了对刘长海的提拔,刘长海如愿去了公社,那就是他仕途的开端。
这一次,没有了我这个助力捷径,我看你刘长海有什么本事去公社。
接下来,就看你怎么过下一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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