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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冠明京:我在正统朝当女医

清流王子鱼 著

言情小说连载

古代言情《医冠明京:我在正统朝当女医》是大神“清流王子鱼”的代表姜姜姜阿秀是书中的主精彩章节概述:>现代中医学博士姜姜姜带着听诊器穿越到明英宗朱祁镇登基之 >本想低调行却被一桩宫廷验尸案卷入漩 >她凭借现代医学知用听诊器当“神器”断奇改良酒精提纯术救瘟 >正统十四土木堡烽烟骤她随军出 >硝烟她以银针止血救下重伤的郕王朱祁却引来太后猜 >当英宗被俘的消息传整个太医院陷入绝唯有她站在朱祁钰病榻前: >殿我能救京也能救大 >——条件是让她建立大明第一所女子医学

主角:姜姜姜,阿秀   更新:2025-10-06 18:20: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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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鼻的硝烟味混杂着浓烈的焦糊气息,是姜姜姜意识沉浮间唯一能捕捉到的感觉。

喉咙像是被砂纸狠狠打磨过,每一次艰难的吞咽都带来撕裂般的痛楚。

眼皮重逾千斤,她挣扎着,试图从这片混沌的黑暗中挣脱出来。

爆炸!

对,是实验室那场突如其来的、毫无征兆的爆炸!

她最后的记忆定格在眼前骤然亮起的、吞噬一切的刺目白光,以及身体被狂暴气浪狠狠抛飞的失重感。

作为中医学博士,她当时正在利用现代仪器分析一批珍贵古方的药效成分… 怎么会这样?

“唔…” 一声压抑的痛哼从干裂的唇瓣溢出,她终于奋力掀开了沉重的眼帘。

光线昏暗,带着一种陈旧的昏黄。

映入眼帘的不是熟悉的、布满精密仪器的无菌实验室天花板,而是一顶洗得发白、打着补丁的粗布帐子。

身下是硬邦邦的木板床,铺着薄薄的褥子,硌得她骨头生疼。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混杂的气味:劣质脂粉的甜腻、久未通风的霉味、还有… 一股浓郁到几乎化不开的草药苦涩。

这里是哪里?

医院?

不,绝不可能。

这环境陌生得让她心头发慌。

她尝试挪动身体,一阵剧烈的眩晕和头部尖锐的刺痛瞬间袭来,让她倒抽一口冷气,眼前金星乱冒。

她下意识地抬手摸向疼痛的源头——额角,指尖触到的是粗糙的布条和底下肿胀发硬的伤口。

就在她试图理清这混乱状况时,一段不属于她的、破碎而模糊的记忆碎片,如同被强行塞入的录像带,猛地在她脑海中炸开:“陡峭的山崖,嶙峋的怪石。”

“一个穿着粗布衣裙、身形单薄的少女,正奋力踮脚去够峭壁缝隙里一株开着紫色小花的植物,眼中是近乎虔诚的专注。”

“脚下湿滑的青苔… 身体骤然失衡的惊恐…天旋地转,急速下坠的失重感… 然后是后脑重重磕在岩石上的闷响,眼前彻底陷入黑暗…”最后闪过的一个画面,是崖顶似乎有个模糊的暗影,衣角… 像是紫色的?

“嘶——” 姜姜姜猛地按住太阳穴,那记忆带来的冲击感和头部伤口的剧痛交织在一起,让她几乎再次晕厥。

冷汗瞬间浸透了单薄的里衣。

穿越了?

这个只在网络小说里见过的词,此刻无比真实地砸在她头上。

她,现代中医学博士姜姜姜,因为一场实验室爆炸,灵魂竟然穿越到了一个同名(或者至少发音相近)的、刚刚坠崖重伤的古代少女身上?

记忆的碎片还在缓慢拼接。

原主也叫“姜姜姜”(或是“姜江江”、“姜疆疆”?

),是京城一户普通小商人家的女儿。

性格… 似乎有些“古怪”,痴迷于草药医术,甚至因此耽误了女红和“正经事”,不久前才被一桩门当户对的亲事退了婚,成了街坊邻居茶余饭后的笑柄。

这次偷偷跑去京郊险峻的西山采药,不幸失足坠崖,昏迷数日,几乎被判定无救。

难怪空气中药味这么浓,是原主采回来的?

还是家人给她用的?

姜姜姜艰难地转动脖颈,打量着这间狭小简陋的屋子。

唯一的窗户糊着发黄的窗纸,透进的光线有限。

角落里堆着一些晒干的草药,散发着混合的草木气息。

一张掉漆的旧木桌,上面散乱地放着几本线装书,书页泛黄卷边,隐约能看到《本草》、《脉诀》之类的字样。

一个半旧的竹编药篓歪倒在地,几株沾着泥土的草叶散落出来。

这就是原主全部的精神世界了。

一股难以言喻的悲凉涌上心头。

一个热爱医学的灵魂,在这个时代,却因性别和“不务正业”而饱受非议,甚至因此丧命。

就在这时,她感觉到胸口似乎压着什么东西。

她忍着痛,艰难地伸手探入怀中——触手冰凉坚硬。

是她的听诊器!

还有…她猛地摸到贴身衣物里一个不起眼的小小皮质腰包!

那是她习惯性随身携带的简易急救包!

心脏骤然狂跳起来!

她小心翼翼地取出这两样东西。

冰凉的金属双头听诊器静静地躺在手心,熟悉的触感带来一丝微弱的慰藉。

她迅速检查急救包:一小瓶密封的医用酒精(浓度75%)、几片独立包装的无菌纱布、一小卷缝合线、几根不同型号的针灸针(她习惯随身携带用于研究)、几片止痛消炎药、还有一把小巧锋利的折叠手术刀片… 东西不多,但每一样在眼下,都可能是救命的稻草!

巨大的冲击过后,一种属于医者的冷静本能开始压过恐慌。

不管处境多么荒谬离奇,活下去,是当前唯一的目标。

她尝试着将听诊器的耳塞放入耳中,胸件轻轻按在自己心口位置。

冰冷的触感激得她一哆嗦,随即,那沉稳有力的“咚、咚、咚”心跳声,透过听筒清晰地传入耳中。

心跳急促但规律有力,可能是失血、疼痛和紧张所致,但节律整齐,没有杂音。

她又移动胸件听了听肺部呼吸音,除了有些急促,基本清晰。

还好,核心脏器没有在这次穿越或坠崖中遭受致命损伤。

头部外伤是主要问题。

她放下听诊器,手指再次抚上额角的伤口。

隔着包扎的布条,她能感觉到明显的肿胀和热度,按压有剧痛。

结合坠崖的记忆,很可能有皮下血肿,甚至轻微的颅骨骨裂或脑震荡。

需要尽快清创换药,预防感染。

她打开急救包,取出那瓶小小的医用酒精。

看着破损的腰包和有裂痕的酒精瓶,她苦笑了一下,运气真好,居然没漏光,这东西在这里,绝对是超越时代的“神物”。

她又看了看那几片白色的西药片剂,叹了口气,暂时用不上。

针灸针和手术刀片倒是可以伪装成普通银针和小刀。

正当她盘算着如何利用手头有限的资源处理伤口并应对接下来的处境时,一阵刻意压低的、充满怨气的对话声,隔着薄薄的门板传了进来。

“… 醒了?

哼,命还真大!

摔成那样都没死透!”

一个尖利刻薄的女声,带着浓浓的不耐烦,“醒了也是个赔钱货!

为了采那些烂草根子,把好好一门亲事都作没了!

现在又躺了这些天,药钱花了多少?

还指望她能给家里挣脸?

不把咱家最后一点脸面丢尽就谢天谢地了!”

“你…你小点声…孩子刚醒,怕是还难受着…” 一个唯唯诺诺的男声试图劝解,但底气明显不足。

“难受?

她自作自受!

我上辈子造了什么孽,摊上这么个不省心的!

醒了正好,省得再花钱请郎中!

赶紧让她起来干活!

躺着装死给谁看?”

女声越发拔高,充满了积压己久的怨毒。

姜姜姜的心一点点沉下去。

这应该就是原主的“母亲”了。

看来,她在这个“家”的处境,比预想的还要艰难。

没有温情,只有嫌弃、债务和沉重的负担。

她甚至能想象出那妇人此刻脸上嫌恶的表情。

门外的咒骂还在继续,像钝刀子割肉。

姜姜姜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翻涌。

现代的灵魂赋予她独立和坚韧。

既然命运将她抛到这个陌生的时空,以一个如此尴尬的身份开局,哀叹无用。

她迅速将听诊器和急救包贴身藏好。

这是她在这个世界安身立命、甚至改变命运的唯一依仗,绝不能暴露。

她忍着头痛,挣扎着坐起身,靠在冰冷的土墙上,尽量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虚弱。

目光落在角落那堆晒干的草药和散落的医书上,一个念头逐渐清晰。

医术…这是原主和她共同的执着,也是她现在唯一能抓住的稻草。

或许,这具身体背负的“痴迷医术”的“污名”,反而能成为她融入这个时代、展现价值的契机?

只是,这条路在封建礼教森严、男尊女卑的古代,尤其对于一个名声受损的年轻女子,注定荆棘密布。

门外的脚步声似乎朝着门口来了。

姜姜姜迅速闭上眼,调整呼吸,装作仍在昏睡,但全身的神经都紧绷起来。

她藏在薄被下的手,紧紧攥住了那枚冰凉的手术刀片,如同握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吱呀——” 一声,破旧的木门被粗鲁地推开。

一股混合着劣质脂粉和市井烟火气的风猛地灌了进来。

姜姜姜能感觉到一道锐利、充满审视和毫不掩饰厌恶的目光,如同冰冷的针,狠狠扎在她身上。

“还装死?”

那刻薄的女声近在咫尺,带着一股令人作呕的香腻气息逼近,“醒了就给老娘滚起来!

家里不养闲人!”

脚步声停在了床边。

姜姜姜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她能清晰地听到对方粗重的呼吸声,带着压抑的怒火。

下一步会是什么?

是粗暴的拉扯?

还是更不堪的辱骂?

她握着刀片的手指关节微微发白,脑中飞速思考着应对之策——是继续伪装,还是“适时”醒来?

就在这时,那道冰冷的目光似乎在她脸上停留了片刻,然后…猛地转向了屋内某个角落!

紧接着,一声更加尖锐、几乎要刺破耳膜的尖叫炸响:“天杀的啊!

我的钱!

我的嫁妆匣子怎么空了?!

姜姜姜!

是不是你这个丧门星、赔钱货!

你昏迷这几天,是不是你偷的?!

你把我的钱藏哪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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