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门忘看黄历,我新做的马面裙在校园里当众裂开,线头呲得比蒲公英还放肆。
我夹着腿挪进女厕,刚掏出绣花针准备上演一出现代版缝纫机乐队,隔间门就被人哐一声巨响踹开。
校霸霍燃猩红着眼,煞气腾腾地指着我:“说!
是哪个王八蛋干的?
三个月了,他还不肯负责?”
我捏着针,和他四目相对。
大哥,三个月?
我这裙子昨天才刚做好啊!
01“哪个瘪三的?!”
霍燃的声音像是淬了冰,砸得我耳膜嗡嗡作响。
我敢发誓,就在三秒前,我的人生还只是一场普通的社死。
作为“华夏衣冠”汉服社的社长,我穿着亲手缝制的、准备在今天文化节上惊艳全场的真丝马面裙,在众目睽睽之下,被一个冒失鬼撞得裙侧开了一个大叉。
那裂口从我大腿根一路向下,姿态嚣张,仿佛在嘲笑我引以为傲的手艺。
那一刻,我感觉全校的目光都变成了探照灯,把我钉在了耻辱柱上。
我只能像只企鹅一样,夹紧双腿,一步一挪地蹭进最近的教学楼女厕所,心里盘算着是直接退学转生,还是垂死挣扎一下。
我选择了后者。
从我的“百宝箱”——一个绣着呆萌小老虎的帆布包里,我掏出了针线盒。
这是我奶奶传给我的手艺,别说补个裙子,就是现场给我一块布,我都能给你绣出一条龙来。
可今天,我手抖得像帕金森,给自己大腿扎了三个眼儿了,疼得我眼泪汪か汪。
我一边吸着鼻子,一边骂那个撞了我就跑的罪魁祸首:“该死的,别让我逮到你……”话音未落,我所在的隔间门板就发出了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响。
“哐!”
门锁直接被踹飞,木屑四溅。
我吓得一哆嗦,手里的绣花针直直扎进了指尖,血珠瞬间冒了出来。
门口,站着我们学校无人不知的校霸——体育学院散打队队长,霍燃。
他一头利落的短发,眉骨高挺,眼神锋利得像刀子。
此刻,那双眼睛里燃烧着熊熊怒火,死死地盯着我,或者说,是盯着我蜷缩的姿态和手里的……针。
他喘着粗气,胸膛剧烈起伏,一步步逼近,投下的阴影将我完全笼罩。
“姜桃,”他咬着牙,一字一顿地问,“我再问一遍,是谁干的?
你别怕,告诉我是谁,我帮你弄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