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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情小说《侯府夫人的直播讲述主角萧景珩春桃的爱恨纠作者“芒果布丁包”倾心编著本站纯净无广阅读体验极剧情简介:我做了五年侯府夫人人称直到发现婚书是假我的夫君早已娶了别就连我亲手养大的儿也指着鼻子骂我毒后我假死脱成了前朝遗落的公而侯府因谋反被抄昔日高高在上的夫君沦为阶下养子跪在雪地里哭求相我低头轻笑: 我不是你你娘是那个快病死的林婉1我捧着那本烫金的婚手指止不住地颤夫这……这婚书是假的啊管户籍的老吏摇着将婚书推回给官府根本没有您和侯...
主角:萧景珩,春桃 更新:2025-06-27 06:18: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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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发现婚书是假的。
我的夫君早已娶了别人。
就连我亲手养大的儿子,也指着鼻子骂我毒妇。
后来,我假死脱身,成了前朝遗落的公主。
而侯府因谋反被抄家。
昔日高高在上的夫君沦为阶下囚。
养子跪在雪地里哭求相认。
我低头轻笑: 我不是你娘,你娘是那个快病死的林婉儿。
1
我捧着那本烫金的婚书,手指止不住地颤抖。
夫人,这……这婚书是假的啊
管户籍的老吏摇着头,将婚书推回给我,官府根本没有您和侯爷的登记记录。
窗外的雨声忽然变得很大,砸在青石板上像无数细小的针。
我死死攥着那本婚书,烫金的永结同心四个字刺得我眼睛生疼。
五年前,萧景珩在江南救下被山匪劫持的我,三个月后便用抬大轿将我迎入侯府。人人都说商贾之女能嫁入侯府是天大的福分,连父亲都喜极而泣。
知微,你先别急。陪我一起来的丫鬟春桃急得快哭了,也许是弄错了……
我摇摇头,将婚书小心收进袖中。
不会错的,昨夜祠堂失火,我帮忙抢救祖宗牌位时,在暗格里发现了这本婚书。
当时就觉得奇怪,为何我们的婚书要藏在这么隐蔽的地方?
回府的路上,马车颠簸得厉害。
我掀开车帘,看见街边一个妇人正抱着孩子喂糖人。
那孩子约莫四五岁,眉眼像极了承安。
是我的养子,萧景珩三年前从外面带回来的孩子。
夫人,到了。春桃的声音将我拉回现实。
我深吸一口气,刚下马车就听见府里传来承安的笑声。
转过回廊,看见萧景珩正抱着他在花园里举高高,阳光透过树叶斑驳地洒在他们身上,美好得像一幅画。
娘亲承安看见我,张开小手要抱。
我正要上前,却见萧景珩的表情突然变了。他放下承安,大步走来握住我的手腕: 你去哪了?
他的手指冰凉,力道大得让我发疼。我下意识地缩了缩手,袖中的婚书滑落在地。
萧景珩的脸色瞬间惨白。
2
书房里的熏香烧得太浓,呛得我眼睛发涩。
萧景珩背对着我站在窗前,身影挺拔如松。五年来,这个背影曾给我无数安全感,此刻却陌生得可怕。
所以,婚书是假的?我的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
他转过身,俊美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知微,这件事很复杂……
你只需要告诉我,是或不是。
沉默在空气中蔓延。
最终,他轻轻点了点头。
我猛地站起来,眼前一阵发黑。
五年婚姻,五年恩爱,竟然连婚书都是假的
那我算什么?侯府圈养的金丝雀吗?
为什么?
萧景珩走过来想抱我,我后退一步躲开。
他的手僵在半空,最终垂落身侧。
婉儿身体不好,不能生育。他声音低沉,我需要一个健康的孩子继承侯府。
婉儿?林婉儿?他的表妹。
那个据说在老家养病的远亲?
所以……承安是……
是我和婉儿的孩子。他直视我的眼睛,三年前她难产,孩子只能交给别人抚养。我选中了你。
我跌坐在椅子上。
原来如此……
难怪萧景珩总是不让我带他出门见客。
我不过是个养育别人孩子的工具
那我的孩子呢?我突然想起两年前那个流产的胎儿,浑身发抖,那碗安胎药……是你……
萧景珩的瞳孔猛地收缩。
他没有否认。
我再也忍不住,抓起桌上的砚台砸了过去。墨汁溅在他雪白的衣襟上,像一道丑陋的伤疤。
滚出去我尖叫着,声音嘶哑得不像自己,你们都滚出去
萧景珩站着没动,眼中是我从未见过的复杂情绪。
最终,他转身离开,轻轻带上了门。
3
我瘫坐在地上,泪水模糊了视线。门外传来承安稚嫩的声音: 爹爹,娘亲怎么了?
娘亲累了。萧景珩的声音温柔依旧,我们去看看给你新做的衣裳好不好?
脚步声渐渐远去。我蜷缩在角落里,抱紧自己的膝盖。
这场美梦,该醒了。
三日后,林婉儿到了侯府。
我站在回廊下,看着她从马车上下来。
那是个弱柳扶风般的女子,苍白的脸上嵌着一双楚楚可怜的眼睛。
萧景珩小心翼翼地搀扶着她,仿佛捧着什么易碎的珍宝。
这位就是姐姐吧?林婉儿向我行礼,声音柔得像一缕烟,婉儿见过姐姐。
我僵硬地站在原地,没有回礼。
萧景珩警告地看了我一眼,转而温柔地对林婉儿说: 你身子弱,不必多礼。
承安从院子里跑出来,好奇地打量着这个陌生女子。
林婉儿蹲下身,眼中瞬间盈满泪水: 这就是我的安儿吗?都长这么大了……
承安躲到我身后,小手紧紧抓着我的衣角。我心中一暖,至少这孩子还是亲近我的。
安儿,这是你……萧景珩话未说完,林婉儿突然剧烈咳嗽起来,嘴角竟渗出一丝血迹。
婉儿萧景珩脸色大变,一把将她打横抱起,匆匆往内院跑去。
经过我身边时,他冷冷丢下一句: 带承安回房。
我牵着承安的小手往回走,心脏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
果然,当晚萧景珩就来了我的院子。
知微,他站在门口,月光下的轮廓格外冷峻,从明日起,你搬去西厢房住。
西厢房?那是给妾室住的地方
凭什么?
婉儿才是我的正妻。他的声音没有一丝温度,你以后要称她为夫人,自称妾身。
我猛地抬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五年夫妻情分,就换来这样的羞辱?
如果我不答应呢?
萧景珩的眼神暗了暗: 别忘了,你父亲还在江南做生意。
这是赤裸裸的威胁
我浑身发冷,终于明白自己在这场婚姻里有多微不足道。
好。我听见自己说,妾身遵命。
萧景珩似乎没想到我会答应得这么痛快,愣了一下才转身离开。
春桃红着眼睛帮我收拾东西,承安已经睡熟了,小脸上还挂着泪痕。
他不明白为什么突然要搬院子。
我轻轻抚摸他的脸颊,心中做了一个决定: 无论发生什么,我都要保护好这个孩子。
即使……他不是我的骨肉。
4
搬到西厢房的第二天,林婉儿召见我。
姐姐来了?
她靠在软榻上,脸色比初见时红润了许多,快请坐。
我没动,只是冷淡地问: 夫人有何吩咐?
林婉儿眼中闪过一丝不悦,随即又换上那副柔弱表情: 姐姐别这么生分。景珩哥哥说了,以后你每日辰时要来给我请安,顺便……
她轻咳一声,帮我梳洗。
我猛地抬头,正对上她得意的目光。
给正妻梳洗是妾室的本分,她是存心要羞辱我。
怎么,姐姐不愿意?
林婉儿眨着无辜的眼睛,那我去告诉景珩哥哥……
不必。我咬牙道,妾身明日准时来。
走出房门,我狠狠掐着自己的手心才没让眼泪掉下来。
曾经的侯府夫人,如今沦落到要伺候别人梳洗的地步,真是讽刺至极。
第二天一早,我如约来到主院。
林婉儿已经醒了,正懒洋洋地靠在床头。
姐姐来得真早。她甜甜地笑着,我今日想用玫瑰水净面,麻烦姐姐了。
我沉默地拧干帕子,刚要递过去,她突然哎呀一声: 水太凉了。
重新换了温水,她又嫌太烫。
如此反复三次,我的耐心已经耗尽。
夫人到底想怎样?
林婉儿脸色一沉: 跪下。
我愣住了。
我说,跪下她猛地提高音量,一个妾室,也配站着伺候主母?
我死死咬着嘴唇,慢慢跪了下去。
冰凉的地砖透过单薄的衣裙刺入膝盖,却比不上心中的寒意。
林婉儿满意地笑了,伸出一只脚: 先帮我穿袜。
我颤抖着手拿起那双绣花绫袜,强忍着屈辱为她穿上。
手法这么生疏,怎么伺候侯爷的?
她嗤笑道,难怪景珩哥哥说,跟你同房就像完成任务一样无趣。
这句话像一把刀直插心脏。
我猛地抬头,正对上她恶毒的眼神。
这一刻,那个病弱可怜的表妹形象荡然无存。
你……
我什么?
她压低声音,沈知微,你以为景珩哥哥真的爱过你?不过是为了我的安儿罢了。现在我和孩子都回来了,你也该识相点。
我浑身发抖,却无言以对。
她说得没错,我确实只是个替身,一个养育别人孩子的工具。
好了,退下吧。她又恢复了那副柔弱模样,明日记得早点来,还要帮我梳头呢。
我踉跄着走出房门,迎面撞上了萧景珩。他皱眉看着我苍白的脸色: 怎么了?
我张了张嘴,最终只是摇了摇头。
告状有什么用呢?他根本不会相信我。
萧景珩似乎想说什么,最终却只是侧身让我过去。
5
一个月过去,承安渐渐疏远了我。
每次我想靠近他,林婉儿总会适时出现,用各种理由把他带走。
安儿该读书了
安儿该用膳了
安儿该午睡了
而萧景珩对此视若无睹。
今日难得林婉儿出门上香,我早早等在承安的书房外,想给他送新做的糕点。
娘亲承安看见我,眼睛一亮,但很快又黯淡下来,姨娘……
这个称呼像针一样扎进我心里。
我强忍着酸楚,把食盒递过去: 安儿,这是你最爱吃的桂花糕……
我不吃他突然推开食盒,糕点撒了一地,娘亲说你会下毒害我
我如遭雷击,僵在原地。
下毒?林婉儿竟然这样污蔑我?
安儿,姨娘怎么会……
你走开承安后退几步,眼中满是恐惧,我不要见你我要我真正的娘亲
真正的娘亲……原来在他心里,我从来都不是母亲。
我蹲下身想抱他,他却转身就跑,一边跑一边喊: 爹爹爹爹
萧景珩闻声赶来,看见满地狼藉和我惨白的脸色,眉头紧锁: 怎么回事?
侯爷我抓住他的衣袖,声音发抖,婉儿跟承安说我下毒,这是诬陷我怎么可能……
知微,萧景珩打断我,眼神复杂,承安还是个孩子,他能懂什么?
可是……
够了。他甩开我的手,婉儿身体不好,你别总惹事。
我站在原地,看着他牵着承安离去。
承安回头看了我一眼,那眼神中的陌生和敌意让我心如刀割。
回到西厢房,春桃见我神色不对,急忙端来热茶: 夫人,您别太伤心……
春桃,我握着茶杯的手不停颤抖,你说,我是不是该离开了?
春桃大惊失色: 夫人您千万别想不开侯爷他……他总有一天会明白的
我苦笑着摇头。
不会的,萧景珩的心从来就不在我这里。
现在连承安都被夺走了,我还有什么理由留下?
正说着,门外传来脚步声。林婉儿回来了,而且直接来了我的院子。
姐姐,她站在门口,脸上带着胜利的微笑,景珩哥哥说了,以后你不必再见安儿了。毕竟……
她意味深长地看了眼我的肚子,一个不会下蛋的母鸡,也配当母亲?
我猛地站起来,茶杯摔在地上粉碎: 林婉儿
怎么,想打我?她挑衅地向前一步,来啊,让景珩哥哥看看你的真面目
我扬起的手僵在半空。
是的,我不能动手,否则只会让处境更艰难。
林婉儿得意地笑了,转身离开前丢下一句: 对了,今晚景珩哥哥宿在我那里,姐姐不必等了。
我瘫坐在椅子上,浑身脱力。春桃哭着收拾地上的碎片: 夫人,咱们写信给老爷吧,让他接您回家……
不行。我摇头。萧景珩已经威胁过我,若敢联系娘家,我父亲在江南的生意就别想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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