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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曼曼锦璃《乱世锦年烽火情报线》完结版免费阅读_许曼曼锦璃热门小说

爱吃刘美烧鸡的程辉 著

言情小说完结

小说《乱世锦年烽火情报线》一经上线便受到了广大网友的关注,是“爱吃刘美烧鸡的程辉”大大的倾心之作,小说以主人公许曼曼锦璃之间的感情纠葛为主线,精选内容:1938年武汉会战,烽火笼罩三镇。教会学校学生{苏锦璃}因过目不忘的异能,意外被伪装成商人的地下党情报员沈砚之选中,成为秘密情报传递员。旗袍裹身藏密码,黄包车辙印藏路线,她凭记忆默画日军布防图、传递加密电报,在租界与商会间游走。日伪特务松井健一嗅觉如狼,数次围追堵截,她与沈砚之在枪林弹雨中互相掩护,于乱世中滋生情愫。从教会学校的平静课堂到战火纷飞的街头,他们以青春为刃,以深情为盾,终在武汉会战的关键节点,将情报递往我军阵地,护家国于危局。战后硝烟未散,他执她手道:“山河无恙,余生共度。”

主角:许曼曼,锦璃   更新:2025-10-03 16:34: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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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睡得并不安稳,窗外的枪声断断续续到后半夜才歇。

天刚蒙蒙亮,我就醒了,摸了摸枕头底下的怀表,冰凉的金属触感让我瞬间清醒——今天要去法租界,见那个只知道姓沈的男人。

起身换衣服时,我打开了母亲留下的樟木箱。

里面叠着几件旗袍,都是素净的颜色,最上面那件月白色的,领口绣着几枝细小的兰草,是母亲生前最喜欢的一件。

我把旗袍穿在身上,布料贴合着身体,带着淡淡的樟脑香,像是母亲还在身边时的安心感。

“锦璃,今天不去学校吗?”

父亲的声音从门外传来,他己经穿戴整齐,手里拿着公文包,看样子是要去洋行。

我对着镜子理了理衣领,应道:“学校昨天被炸了一半,今天停课,我想去法租界给同学送点笔记,她昨天没来得及抄。”

这是我昨晚想好的借口。

法租界离我家不算远,平时也常去那里的书店买外文书,父亲应该不会起疑。

果然,父亲只是叮嘱了一句“早点回来,别在外面逗留”,就匆匆出了门。

他最近总是这样,脚步匆匆,眉头紧锁,像是有千斤重担压在肩上。

我把书包收拾好,里面装着课本和笔记本,又把怀表放进贴身的衣兜,确保它不会掉出来。

出门后,我在巷口拦了一辆黄包车,车把手上缠着褪色的蓝布,车夫是个皮肤黝黑的中年男人,见我要去法租界,点点头说:“姑娘坐稳喽,这世道不太平,我拉您走小路,快些。”

黄包车在狭窄的巷子里穿梭,车轮碾过青石板路,发出“咕噜咕噜”的声响。

巷子里的人家大多己经开门,有人在门口生炉子,烟雾袅袅;有人坐在门槛上缝补衣服,眼神麻木地看着来往的行人。

偶尔能看到墙上贴着的抗日标语,被炮火熏得发黑,却依旧透着一股子不屈的劲儿。

快到法租界时,车夫放慢了速度。

只见路口站着几个穿黑色制服的日伪特务,手里端着枪,正挨个盘查进出租界的人。

我心里一紧,下意识地按住了衣兜里的怀表。

“姑娘别慌,咱有租界通行证。”

车夫从怀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纸片,递给特务。

特务瞥了一眼,又上下打量了我一番,眼神像钩子似的,扫过我的旗袍和书包。

“干什么的?”

特务的声音粗哑,带着不耐烦。

“学生,去法租界给同学送笔记。”

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手心却己经冒出了汗。

特务伸手要去翻我的书包,我心里咯噔一下,刚要开口,旁边突然传来一阵争吵声——一个卖烟的小贩不肯给特务交“保护费”,被两个特务推搡着。

趁着混乱,车夫拉着我赶紧进了租界。

“多谢师傅。”

我松了口气,递给车夫几个铜板。

“姑娘以后出门多小心,那些狗腿子没一个好东西。”

车夫叹着气,拉着黄包车走了。

法租界和外面像是两个世界。

街道干净整洁,两旁的洋楼鳞次栉比,窗户上挂着精致的窗帘,偶尔能看到外国人坐在咖啡馆的露天座位上,悠闲地喝着咖啡。

可这份悠闲之下,却藏着看不见的暗流——我知道,这里不仅有外国人,有商人,还有像那个神秘男人一样,在暗中为国家做事的人。

按照怀表纸条上的地址,我找到了福昌洋行。

那是一栋三层的洋楼,门面不大,门口挂着一块木质招牌,上面刻着“福昌洋行”西个烫金大字,旁边还写着一行英文。

门口站着一个穿灰色短打的伙计,正低着头擦拭柜台。

我深吸一口气,走进洋行。

店里摆着不少布料和丝绸,五颜六色的,在阳光下泛着光。

伙计看到我,抬起头问:“姑娘要点什么?

我们这儿有刚到的杭州丝绸,做旗袍最合适不过了。”

“我找沈先生。”

我按照纸条上的吩咐,首接开口。

伙计的眼神顿了一下,随即笑着说:“原来是找沈老板的,他在楼上办公室,您稍等,我去通报一声。”

说完,他转身走上楼梯。

我站在原地,打量着店里的环境。

墙上挂着一幅地图,标注着武汉三镇的路线,角落里放着一个收音机,正播放着戏曲,声音不大,却能掩盖住店里的动静。

不一会儿,伙计下来了,对我做了个“请”的手势:“沈老板请您上楼。”

我跟着他走上楼梯,楼梯是木质的,踩上去发出轻微的“吱呀”声。

二楼的走廊很安静,只有最里面的一间办公室开着门。

伙计指了指那扇门,就转身下楼了。

我走到门口,轻轻敲了敲门。

“进。”

熟悉的低沉嗓音传来,和昨天在江边听到的一模一样。

我推开门走进去,看到那个穿深色西装的男人正坐在办公桌后,手里拿着一份文件,鼻梁上依旧架着那副金丝眼镜。

他抬起头,看到我,放下手里的文件,指了指办公桌前的椅子:“坐吧。”

我在椅子上坐下,双手放在膝盖上,有些紧张地看着他。

他的办公室很简单,一张办公桌,一个书架,墙上挂着一幅山水画,画的左下角盖着一个印章,看起来像是个文人雅士的书房,一点都不像洋行老板的办公室。

“你叫苏锦璃?”

他先开口,语气很平静,像是早就知道我的名字。

我愣了一下,点了点头:“您怎么知道?”

“昨天在学校,我听到修女叫你的名字。”

他解释道,目光落在我的脸上,带着一丝审视,“那块怀表,你带来了吗?”

我从衣兜里掏出怀表,放在办公桌上。

他拿起怀表,打开后盖,看了一眼里面的纸条,又把怀表还给我:“你可以收起来了。”

我把怀表重新放进衣兜,心里的疑惑越来越深:“您就是沈先生?

昨天为什么要给我这块怀表?

让我来这里,到底有什么事?”

他没有立刻回答,而是起身走到窗边,拉开窗帘的一角,往外看了看。

窗外是法租界的街道,行人来来往往,看起来很平静。

他转过身,看着我,眼神变得严肃起来:“苏锦璃,我知道你在圣玛利亚教会学校读书,成绩很好,尤其是拉丁文和英文。”

我点点头,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说这个。

“我还知道,你有过目不忘的本事。”

他的这句话,让我心里一惊——这件事,除了父亲和几个亲近的同学,很少有人知道。

“你怎么……我调查过你。”

他打断我的话,语气很坦诚,“我需要一个能帮我传递情报的人,而你,很合适。”

情报?

传递情报?

我心里咯噔一下,瞬间想起了父亲说过的那些“特殊”的人。

难道他就是父亲口中,在租界里偷偷对抗日本人的人?

“我……我只是个学生,我不懂怎么传递情报。”

我有些慌乱地说。

我知道这件事有多危险,一旦被日本人发现,不仅是我,连父亲都会受到牵连。

“你不需要懂太多,只需要记住一些东西,然后把它告诉指定的人。”

他走到我面前,蹲下身,与我平视,眼神里带着一种让人无法拒绝的认真,“苏锦璃,现在武汉会战己经到了关键阶段,日军的飞机每天都在轰炸我们的城市,无数老百姓流离失所,前线的战士们在拼命抵抗,可他们需要情报,需要知道日军的部署,才能少流血,少牺牲。”

他的话,像重锤一样砸在我的心上。

我想起了昨天学校里的混乱,想起了江边被炸塌的房屋,想起了那些在炮火中哭泣的人们。

是啊,在这乱世里,没有人能真正置身事外。

如果我的本事能帮到前线的战士,能让更多的人活下去,我为什么要害怕?

“你需要我做什么?”

我深吸一口气,抬起头,看着他的眼睛。

他似乎没想到我会这么快答应,愣了一下,随即露出了一丝欣慰的笑容:“很好。

我先给你一个小任务,测试一下你的能力。”

他从抽屉里拿出一张纸条,上面写着几行杂乱无章的字母和数字,看起来像是密码。

他把纸条递给我:“给你十秒钟,记住上面的内容。”

我接过纸条,快速扫了一眼。

那些字母和数字虽然杂乱,但在我眼里,就像课本上的文字一样,一眼就能记住。

十秒钟后,他伸手把纸条拿了回去,揉成一团,扔进了旁边的垃圾桶。

“现在,把你看到的内容写下来。”

他递给我一支钢笔和一张纸。

我接过笔,没有丝毫犹豫,飞快地在纸上写下了纸条上的内容。

从第一个字母到最后一个数字,分毫不差。

他拿起纸,仔细核对了一遍,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点了点头:“果然名不虚传。”

他站起身,走到书架前,从里面拿出一本书,翻到某一页,指着上面的一行英文说:“这是我们的接头暗号。

明天下午三点,你去法租界的‘街角咖啡馆’,找一个戴眼镜、穿灰色长衫的男人,对他说‘要一杯加双糖的热可可’,然后把刚才你记住的密码告诉他。”

“他是谁?”

我问。

“你不需要知道他的身份,只需要把密码传递给他就行。”

他的语气很严肃,“记住,在咖啡馆里,不要东张西望,不要和陌生人说话,传递完密码就立刻离开。

如果遇到危险,就把这本书里的这一页撕下来,吞进肚子里。”

他把那本书递给我,是一本英文小说,封面己经有些磨损。

我翻开书,找到他指的那一页,上面的英文句子很简单:“The sun rises in the east.”(太阳从东方升起。

)我默念了几遍,把它记在心里。

“我知道了。”

我说。

“好了,你可以走了。”

他走到门口,打开门,又叮嘱道,“路上小心,别被人跟踪。

如果有人问起你今天来这里的事,就说你是来买布料的。”

我点点头,走出办公室。

下楼时,那个伙计依旧在擦拭柜台,看到我,只是笑了笑,没有多问。

走出福昌洋行,外面的阳光有些刺眼。

我沿着街道慢慢走着,心里既紧张又兴奋。

我知道,从今天开始,我的生活将不再只有课本和校园,我将走进一个充满危险却又意义非凡的世界。

路过一家花店时,我停下来买了一束白色的雏菊。

花店的老板娘是个和蔼的老太太,笑着说:“姑娘,这花好看,配你的旗袍正合适。”

我笑着谢过她,手里拿着花,继续往前走。

黄包车夫看到我,连忙拉着车过来:“姑娘,要回去吗?”

“嗯。”

我点点头,坐上黄包车。

车在街道上行驶,我看着手里的雏菊,心里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完成这个任务,不能让沈先生失望,更不能让那些在前线拼命的战士们失望。

回到家时,父亲还没回来。

我把那本书放进书包,又把雏菊插进客厅的花瓶里。

看着花瓶里洁白的雏菊,我仿佛看到了希望——在这烽火连天的乱世里,总有一天,阳光会重新洒满这片土地,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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