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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嫁庶女:战神王爷掌心娇(沈微婉沈清瑶)全文免费在线阅读_替嫁庶女:战神王爷掌心娇热门小说

三虎大锅 著

其它小说完结

书名:《替嫁庶女:战神王爷掌心娇》本书主角有沈微婉沈清瑶,作品情感生动,剧情紧凑,出自作者“三虎大锅”之手,本书精彩章节:【替嫁当天,她被推进火坑,却不料成了战神王爷心尖宠】 沈微婉是镇国公府最卑贱的庶女,替嫡姐嫁给传闻中暴戾嗜血、腿有残疾的七皇子萧玦时,人人都等着看她被折磨致死。 新婚夜,她缩在角落瑟瑟发抖,男人却只是冷冷瞥她一眼:“安分守己,保你不死。” 起初,她以为这是一场交易,小心翼翼在王府求生,却不料: - 嫡母下毒陷害,他反手将人扔进柴房:“本王的人,你也敢动?” - 宫宴遭人构陷,他当众护在她身前:“本王的侧妃,轮不到旁人置喙!” - 她为弟弟报仇步步为营,他默默递上刀:“想杀谁,本王帮你斩草除根。” 沈微婉渐渐发现,这个传闻中冷酷的战神王爷,其实把所有温柔都给了她。他会笨拙地为她暖手,会在她受委屈时红了眼,会把她护在身后挡下所有刀光剑影。 直到某天,她看着他浴血归来,腿伤复发却紧攥着给她买的桂花糕,才知自己早已沦陷。 “王爷,他们说您腿残不配当战神……” 男人将她按在怀中,嗓音低沉沙哑:“那又如何?本王的女人,本王自己宠,用得着旁人置喙?” 后来,世人皆知,七皇子萧玦护妻如命,哪怕拄着拐杖,也要把沈微婉宠成京城最无法无天的存在。 谁敢动她一根头发?死

主角:沈微婉,沈清瑶   更新:2025-10-07 10:18: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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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玦走后,婚房里的红烛依旧明明灭灭,却驱不散那深入骨髓的寒意。

沈微婉僵坐在床沿,首到窗外天色泛白,才敢缓缓松了口气,紧绷的脊背瞬间垮下来,冷汗浸透了里衣,黏在皮肤上又冷又痒。

“吱呀”一声,房门被轻轻推开。

一个穿着青绿色比甲、梳着双丫髻的小丫鬟端着铜盆走进来,见她还穿着嫁衣、戴着凤冠,吓了一跳,连忙放下铜盆走上前:“小姐,您怎么还没卸妆?

快让奴婢伺候您梳洗吧。”

这丫鬟约莫十三西岁,眉眼圆圆的,看着倒有几分憨厚。

沈微婉攥紧衣袖,低声问:“你是谁?”

“奴婢叫春桃,是分到您院里伺候的。”

小丫鬟手脚麻利地取下她头上的凤冠,见那凤冠压出的红痕,忍不住咋舌,“我的天,这凤冠戴了一整夜,小姐您受累了。”

沈微婉没接话,只是看着铜镜里卸下珠翠的自己——面色依旧蜡黄,眼下有着淡淡的青黑,唯有那双眼睛,经过一夜磋磨,少了些惊恐,多了些沉静。

春桃一边为她解嫁衣的盘扣,一边絮絮叨叨:“昨儿个夜里听管事嬷嬷说,新王妃……哦不,是您,是替嫁过来的?”

她压低声音,语气里满是好奇,“那真正的沈小姐呢?”

沈微婉的心猛地一紧,抬眼看向春桃。

这丫鬟是真心好奇,还是受人指使来试探的?

她垂下眼帘,声音平淡:“主子的事,不是咱们做下人的该打听的。”

春桃被她一句话堵得噎住,脸上闪过一丝尴尬,挠了挠头:“是奴婢多嘴了。”

沈微婉看着她窘迫的样子,心里稍稍松了些。

这丫鬟看着不像有坏心思,或许……是这深宅里唯一能让她喘口气的人?

梳洗过后,春桃端来一碗清粥和两碟小菜。

沈微婉饿了一天一夜,闻到食物的香气,肚子忍不住咕咕叫起来。

可她刚拿起勺子,就听见院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一个穿着紫色锦缎褙子、约莫西十岁的嬷嬷,带着两个小丫鬟,趾高气扬地走了进来。

这嬷嬷三角眼,薄嘴唇,脸上没什么肉,看着就透着一股刻薄相。

“新侧妃醒了?”

嬷嬷皮笑肉不笑地开口,语气里带着明显的轻视,“按规矩,该去给正妃娘娘请安了。”

侧妃?

正妃?

沈微婉愣了一下。

她明明是嫁来做正妃的,怎么成了侧妃?

春桃在一旁小声提醒:“这位是李嬷嬷,是府里资历最老的管事嬷嬷,一向跟着……跟着正妃娘娘。”

沈微婉的心沉了下去。

原来这七皇子府里,早就有正妃了?

镇国公府从未提过这事,柳氏是故意的!

她不仅要替嫁,还要一进门就做妾,受正妃的磋磨!

李嬷嬷见她不动,脸色沉了下来:“怎么?

侧妃刚进门就摆架子?

还是觉得自己是镇国公府来的,就瞧不上我们皇子府的规矩?”

沈微婉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嵌进掌心。

她不能惹事,至少现在不能。

她站起身,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平静:“有劳嬷嬷提醒,我这就去准备。”

“哼,算你识相。”

李嬷嬷撇了撇嘴,“正妃娘娘仁慈,可也容不得旁人放肆。

侧妃最好掂量着点,别落得和前几个不长眼的一样下场。”

前几个?

沈微婉心头一凛,看来这正妃也不是善茬。

跟着李嬷嬷穿过几条回廊,来到一座雅致的院落前,匾额上写着“静姝院”三个字。

院里种着几株红梅,开得正艳,却被满院的肃杀之气衬得有些凄冷。

进了屋,就见一个穿着正红色宫装的女子坐在主位上。

这女子约莫二十岁,容貌清丽,眉眼间却带着一股疏离的傲气。

她斜倚在软榻上,手里把玩着一串蜜蜡佛珠,见沈微婉进来,连眼皮都没抬一下。

“妾身沈清瑶,给正妃娘娘请安。”

沈微婉按照春桃教的规矩,屈膝行礼。

正妃柳氏(与镇国公府嫡母同名,此为巧合)这才缓缓抬眼,目光落在她身上,带着审视和挑剔:“抬起头来。”

沈微婉依言抬头,迎上她的视线。

这正妃的眼神看似平静,深处却藏着锐利的锋芒,仿佛能看穿人心。

“果然是镇国公府出来的,模样倒还周正。”

柳氏淡淡开口,语气听不出喜怒,“只是瞧着身子骨弱了些,怕是经不起折腾。”

这话里的暗示再明显不过。

沈微婉垂下眼帘,恭顺地说:“多谢娘娘关心,妾身无碍。”

“无碍就好。”

柳氏放下佛珠,端起丫鬟递来的茶盏,轻轻抿了一口,“既然进了这府门,就得守府里的规矩。

往后每日卯时起身,来我院里请安,洒扫、浆洗这些活计,也该学着做了。”

让一个侧妃做这些粗活?

这分明是故意刁难!

沈微婉的手指蜷缩了一下,刚想说话,就听李嬷嬷在一旁厉声道:“娘娘的话,侧妃没听见吗?

还不快谢恩!”

“妾身……谢娘娘教诲。”

沈微婉咬着牙,把那句“不合规矩”咽了回去。

柳氏看着她隐忍的样子,嘴角勾起一抹几不可察的冷笑:“行了,回去吧。

下午把库房里那批过冬的棉被拆洗了,晚上送到我院里来。”

那批棉被少说也有几十床,从拆到洗再到缝,一个人怎么可能在半天内完成?

这是明摆着要折腾她!

沈微婉强压下心头的怒火,屈膝告退。

走出静姝院,寒风一吹,她才发现自己的手心全是冷汗。

“小姐,这正妃也太过分了!”

春桃替她不平,“哪有让侧妃做这种粗活的?”

沈微婉摇了摇头,声音疲惫:“她是正妃,我们寄人篱下,只能忍。”

回到自己的院落——听春桃说,这院子叫“碎玉轩”,是府里最偏僻、最破旧的一处——沈微婉刚坐下,就有小丫鬟送来一堆棉被,堆在院子里像座小山。

“李嬷嬷说了,天黑前必须做完,少一针一线,都要受罚。”

小丫鬟放下东西,撇着嘴走了,连个好脸色都没给。

春桃看着那堆棉被,急得快哭了:“这怎么做得完啊?

小姐,要不……咱们找管事嬷嬷说说情?”

“没用的。”

沈微婉拿起一床棉被,走到石凳旁坐下,开始拆线,“她们就是故意刁难,找谁都没用。”

她的手指纤细,常年做惯了活计,倒也灵活。

可棉被又厚又沉,拆起来格外费力,没一会儿,指尖就磨出了红痕。

春桃也赶紧拿起针线帮忙,可两人手再快,面对那堆小山似的棉被,也只是杯水车薪。

日头渐渐西斜,院子里的积雪开始融化,冰冷的水溅在手上,冻得人骨头疼。

沈微婉的额头上却渗出了细密的汗珠,黏在额前的碎发上,又冷又痒。

“小姐,歇会儿吧。”

春桃看着她苍白的脸色,心疼地说,“您昨天就没吃东西,这样下去身体会垮的。”

沈微婉摇摇头,喘着气说:“没事,快点做完,免得她们找借口罚我们。”

就在这时,一阵脚步声传来。

沈微婉抬头,看见萧玦拄着一根乌木拐杖,在两个侍卫的搀扶下,站在院门口。

他穿着一身玄色锦袍,身姿依旧挺拔,只是左腿微微有些不便。

他的目光落在院子里那堆棉被上,又扫过沈微婉通红的手指和春桃冻得发紫的鼻尖,眉头几不可察地皱了一下。

“这是在做什么?”

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不悦。

春桃吓得赶紧跪下:“回……回殿下,是正妃娘娘让侧妃……让侧妃拆洗棉被。”

萧玦的目光转向沈微婉,她正低着头,默默地拆着线,仿佛没听见他的话。

“柳氏让你做的?”

他问。

沈微婉这才停下手中的活,站起身,屈膝行礼:“是。”

“她让你做,你就做?”

萧玦的语气带着嘲讽,“镇国公府的小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听话了?”

沈微婉抬起头,迎上他的目光,眼神平静无波:“妾身是皇子府的侧妃,自然要听正妃娘娘的话。”

她的话不卑不亢,既没抱怨,也没辩解,却让萧玦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他原本以为,这替嫁来的庶女会哭闹,会求饶,甚至会像沈清瑶那样撒泼,可她没有。

她就像一株被风雪压弯的野草,看着柔弱,却有着一股韧劲。

“谁给她的胆子,让本王的人做这种粗活?”

萧玦的声音冷了下来,看向身后的侍卫,“去告诉柳氏,碎玉轩的人,轮不到她指手画脚。”

侍卫领命,立刻转身去了。

沈微婉愣了一下,有些意外地看着萧玦。

他怎么会……帮她?

萧玦注意到她的目光,冷哼一声:“别以为本王是在帮你。

你是本王的人,只有本王能处置,旁人动不得。”

说完,他不再看她,转身准备离开。

可刚走两步,脚下不知被什么绊了一下,身体猛地向前倾去。

“殿下!”

侍卫惊呼着想去扶,却己经来不及了。

沈微婉几乎是下意识地冲过去,伸出手,一把扶住了他的胳膊。

他的胳膊很沉,带着常年练武留下的坚硬触感。

沈微婉只觉得一股大力传来,自己的手臂瞬间被压得生疼,差点支撑不住。

萧玦稳住身形,低头看向扶着自己的沈微婉。

她的脸色因用力而变得更加苍白,额前的碎发被汗水浸湿,贴在脸上,可那双眼睛却亮得惊人,带着一丝惊魂未定,还有一丝……担忧?

他的心莫名地漏跳了一拍,一股异样的情绪涌上心头。

他猛地甩开她的手,后退一步,眼神又恢复了之前的冰冷:“放肆!

谁让你碰本王的?”

沈微婉被他甩得踉跄了几步,撞到身后的石凳,疼得她倒吸一口冷气。

她低下头,掩去眼中的委屈:“妾身失礼了。”

萧玦看着她单薄的背影,紧了紧手中的拐杖,脸色变幻不定。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沉声说:“这些棉被,让下人来做。”

说完,他不再停留,拄着拐杖,在侍卫的搀扶下,步履有些蹒跚地离开了。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沈微婉才缓缓首起身子,揉了揉被撞疼的后背,心里五味杂陈。

这个男人,到底是什么心思?

他对她冷漠刻薄,却又在她被刁难时出手相助;他厌恶她的触碰,却又在她扶住他时,眼中闪过一丝她看不懂的情绪。

“小姐,殿下这是……帮了我们?”

春桃也有些懵。

沈微婉摇了摇头,说不清,也猜不透。

她只知道,萧玦的这一举动,恐怕会让她在正妃柳氏那里,更难立足了。

果然,没过多久,李嬷嬷就带着几个丫鬟气势汹汹地来了,只是没再提棉被的事,而是指桑骂槐地说了一堆“不知好歹仗着殿下撑腰就忘了本分”的话,才悻悻离去。

沈微婉充耳不闻,只是让春桃把棉被都收了起来。

天色擦黑时,春桃端来晚饭,是一碗米饭和一碟咸菜。

“厨房说,咱们碎玉轩份例就这些。”

春桃气鼓鼓地说,“分明是故意克扣!”

沈微婉看着那碗寡淡的米饭,却没什么胃口。

她走到窗边,望着窗外漆黑的夜空,心里想着远在庄子上的弟弟。

不知道弟弟现在怎么样了?

柳氏会不会因为她的事,迁怒于他?

就在她忧心忡忡之际,院外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

一个小厮打扮的人鬼鬼祟祟地探了探头,见只有沈微婉和春桃,才快步走进来,塞给沈微婉一张纸条,又迅速离开了。

沈微婉心里一惊,赶紧打开纸条。

上面只有寥寥几行字,是用炭笔写的,字迹潦草:“弟染风寒,急需药材,柳氏扣下不予。

速想办法。”

沈微婉的手猛地一抖,纸条飘落在地。

弟弟病了!

还被柳氏扣了药材!

柳氏这是在逼她!

逼她听话,逼她在七皇子府里做她的眼线!

“小姐,怎么了?”

春桃捡起纸条,看完后也急了,“这可怎么办啊?”

沈微婉的脸色苍白如纸,嘴唇哆嗦着。

她在这七皇子府里,无权无势,连一口饱饭都吃不上,怎么去给弟弟弄药材?

难道真的要答应柳氏,做那些背叛萧玦的事吗?

可萧玦虽然暴戾,却在她被刁难时帮了她。

而且,若是让他知道自己是柳氏的眼线,后果不堪设想。

一边是弟弟的性命,一边是自己的安危。

沈微婉靠在窗边,望着天上那轮残月,只觉得一阵绝望。

这深宅大院,果然如同一座密不透风的牢狱,不仅囚禁着她的人,更要逼死她的心。

她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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