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你几岁啦?”
他咧着一口大黄牙,拿出一颗糖。
“来,叔叔给你糖吃。”
我浑身汗毛倒竖。
他肥胖油腻的手刚碰到我的肩膀,恐惧和恶心达到了顶点。
我张开嘴,对准伸到我嘴边的手指,狠狠咬了下去。
“嗷!”
杀猪般的嚎叫响起。
刘大人疼得脸色煞白,浑身肥肉都在颤抖。
“反了!反了!小贱人!”
管家吓得魂飞魄散,冲上来一巴掌将我扇倒在地。
将我死死按住。
“丢进兽笼,让她喂老虎!”
刘大人疼得龇牙咧嘴,从牙缝里挤出命令。
我被扔进了后院一个巨大的铁笼里。
笼子一角,趴伏着一只老虎,眸子闪着幽光。
对着我低吼一声。
“吃了她!贱人,竟敢咬本大爷。”
我攥紧拳头,眼神凶神盯着老虎。
“娘亲教过我的,遇到猛兽不害怕!”
烈日暴晒下,我和那头老虎对峙。
额头的汗水像雨水一样淌下。
然而,预想中的进一步攻击并未到来。
那老虎喉咙里发出困惑的呜咽。
焦躁地原地踏步,不再靠近我半步。
“这老虎竟怕她?”
很快,我被重新带到那刘大人面前。
他看向我的眼神充满探究。
不顾我的挣扎,凑到我脖颈间,像狗一样使劲嗅了嗅。
“怪了,流了汗,不臭,反而更香了。”
“洗干净,给她换上那套纱衣!”
我被丫鬟按在澡盆里狠狠刷洗了一遍,套上了一件几乎透明的薄纱裙子。
接着,我被带到一个巨大的皮鼓前。
“跳!”
刘大人啜着酒,命令道。
我僵在原地。
“不会?”
他嗤笑,抄起手边细韧毛鞭,手腕一抖。
“啪” 的一声,鞭子精准抽在我脊背。
火辣辣的疼瞬间炸开。
我痛得浑身颤,眼泪涌出来。
从前在村里,爹爹给我做过一个陀螺。
用细绳抽陀螺,陀螺在地上飞快转。
如今我就像那陀螺,被鞭子抽着不停扭动。
“疼,清儿好疼。”
细密汗珠从额头、鼻尖、后背渗出来,很快浸湿薄纱,我像从水里捞出来。
忽然鞭子停了。
刘大人站起身,走到我面前。
手掌在我脖颈和锁骨处抹了把,伸出舌头仔细舔。
他眯起眼,脸上露出癫狂的餍足,像在品琼浆玉液。
“香,真香。” 他喃喃,看我眼神更炽热。
“从今天起,每天给老子跳,跳到出够两罐汗。”
从那天后,我除了吃饭睡觉,就像猪仔一样圈起跳来跳去。
直到汗出如浆,虚脱倒地。
两个丫鬟拿着玉罐,紧盯着我,刮取每滴汗。
若哪天罐里汗不够,等待我的是没晚饭,还会被吊在院中大树下,受炭火盆炙烤。
汗被烤出来,又瞬间蒸发,皮肤像要裂开。
我每天在心里喊:
娘亲,你快来,救清儿。
到第四天,不管我怎么拼命跳,甚至主动凑近火盆,皮肤烤得发红发烫。
身上却像干涸河床,渗不出半滴汗。
“小贱蹄子,要是耽误了大人赚钱,剥了你的皮!”
管家吩咐,“来人,把火生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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