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宋景然认识的时候她已经出国了,没想到一朝回国让我见识了她的厉害。
宋景然当然争不过我这个“直系亲属”,二人的尸体被带走解剖。
宋景然愤怒至极,以“觉得我无理取闹面目狰狞,让我好好反省”为由扔下我,护着学妹离开了。
解剖结果出来那天,我早早就等在医院,而宋景然搂着谢晓菲姗姗来迟。
“家属过来签字吧!”
医生拿着鉴定结果说道。
“检查出来什么了?”
我紧张地问道。
能否替两人讨回公道全看这个结果。
一旁的两人表情也严肃起来。
医生有些溃败地摇了摇头,“虽然我们也觉得正常人吃不了这么多,但是解剖结果显示并无异常。”
我愣住了,难道我的感觉是错的?
一个正常人真的能吃那么多吗?
太平间内,我怀着歉疚的心情对死者鞠躬。
一个幸灾乐祸的声音忽然插了进来,“学姐,忙活了半天还是一场空,这感觉怎么样?”
我转过身看到谢晓菲,她一身大红裙,在一室雪白的太平间里,格格不入。
她意识到我的目光,笑道,“穿红色多喜庆呀!
学长最喜欢我穿红裙,学姐这就不开心了?”
“那这样呢?”
她走到尸体前,掀起白布,对上面的人吐了一口痰。
“不好意思呀学姐,我感冒了!
吐你父母身上,总比吐地上干净!
反正他们已经死了,什么都不知道!”
虽然死者跟我没有关系,但巨大的愤怒仍然席卷了我。
我抬起手,狠狠朝她扇去,“你不知道什么叫死者为大吗?”
手却在碰上她的前一秒被一只大手拉住了。
是宋景然,那个我应该称之为丈夫的人。
他正站在谢晓菲身旁不满地看着我。
“沈知意,明明是很简单的事,你非要多此一举,差点害菲菲遭受不白之冤。
你就让她出出气吧!”
“哈哈哈,”谢晓菲满意地笑了几声,挑衅地说道,“死都死了,能有多大?”
“不然他们怎么不告诉你,他们是吃了我的新药才撑死的呢?”
“什么?”
我几乎怀疑自己的耳朵。
惊讶之余,我忽然瞥到墙角转动的摄像头,冷笑道,“你就吹牛吧,医生都说了没检查出来什么。”
“你不信?”
谢晓菲忽然拿出了一小袋白色粉末,笑的很骄傲,“这是我从实验室偷偷带出来的,代谢很快。
医生解剖的时候,早就检查不出来了!”
“实验室?”
我大感意外,“你居然把未经研究的化学品用在人身上?”
一种新药提取后要经过数十年的研究和充足的实验,安全后才能用于人体。
谢晓菲是学这个的,她不可能不知道。
“对呀,”谢晓菲笑了,“不仅如此,我们导师还说过,这个药有巨大的副作用,即使研发成功也绝不能用于人体。”
“但我就是想实验一下呀,看看正常人撑破肚皮会怎么样。”
谢晓菲无所谓地说道,“没想到这么幸运,正好遇到你父母。”
明知道药品对人体禁用,谢晓菲却偷偷给两人下了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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