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前,傅铭的白月光开车撞了人。
他跪下来求我:“晚晚,替清清坐牢,出来我就娶你。”
我爱他,我信了。
五年后,我走出监狱,看到的却是他与苏清的盛大订婚宴。
我冲到他面前质问,他却搂着苏清,眼神冰冷。
“一个坐过牢的女人,也配提我的名字?”
“拿着这张卡,滚。”
苏清笑得无辜:“晚晚姐,谢谢你,卡里有一百万,够你下半辈子了。”
我接过卡,笑了。
当着所有宾客的面,我缓缓开口:“傅铭,你知道这五年,我在监狱里学了什么吗?”
“我学了法律。”
“你猜,故意伤害罪的追诉时效,是多久?”
1一千八百二十五天。
我穿着不合身的旧衣服,走出监狱大门。
空气是自由的,但我的心是死的。
口袋里只有几百块钱,是狱警塞给我的。
我坐上进城的公交,窗外的世界飞速倒退,熟悉又陌生。
市中心最大的LED广告屏上,正在直播一场盛大的订婚宴。
男主角是我刻在骨血里的名字,傅铭。
女主角是他的白月光,苏清。
标题是“傅苏联姻,世纪盛典”。
我的未婚夫,和我替她坐牢的女人,订婚了。
公交车猛地一刹,我的头撞在冰冷的车窗上。
不疼。
心里的窟窿太大,任何疼痛都显得微不足道。
我下了车,目的地明确——他们订婚的酒店。
门口的保安拦住了我。
“小姐,请出示您的请柬。”
我一身廉价的衣物,洗得发白,与这里金碧辉煌的一切格格不入。
“我是林晚,傅铭让我来的。”
保安上下打量我,眼里的鄙夷不加掩饰。
“傅总的客人里,没有叫林晚的。”
“你打个电话问问,他知道。”
他拿起对讲机,说了几句。
很快,傅铭的特助张航快步走了出来。
他看到我,脸色变了变,随即换上职业化的冷漠。
“林小姐,傅总让你别闹,有什么事以后再说。”
“以后是什么时候?
等他们孩子满月吗?”
张航皱眉:“林小姐,请你体面一点。”
体面?
我在牢里踩着缝纫机,一天十几个小时,挣那点微薄的工分时,谁给过我体面?
我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让开。”
我推开他,径直往里闯。
宴会厅里,音乐悠扬,宾客言笑晏晏。
傅铭正挽着苏清,在台上接受众人的祝福。
他穿着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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