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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烛帐暖春宵短佳人如玉

图南 著

言情小说连载

小说叫做《红烛帐暖春宵短佳人如玉》是图南的小内容精选:嫡姐媚骨天却被山匪掳再回来浑身青我的未婚夫君第一个红了眼当天夜里就偷偷爬入嫡姐的帷等我与你庶妹成你就作为陪嫁入她只会是我名义上的夫我心灰意将婚书偷来还给答应了东厂掌印裴祈安的求盛长君质问秦舒我没说不娶你不必委身于一个阉姨娘也日日跑到我房里哭儿你下半辈子可怎么办只有我满不在他们哪里知道阉人的好1我偷了自己的婚我爹气得...

主角:盛长君,裴掌印   更新:2025-11-02 22:21: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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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姐媚骨天成,却被山匪掳走。

再回来时,浑身青紫。

我的未婚夫君第一个红了眼睛。

当天夜里就偷偷爬入嫡姐的帷帐。

等我与你庶妹成婚,你就作为陪嫁入府,她只会是我名义上的夫人。

我心灰意冷,将婚书偷来还给他,答应了东厂掌印裴祈安的求娶。

盛长君质问我。

秦舒月,我没说不娶你,你不必委身于一个阉人。

姨娘也日日跑到我房里哭闹。

儿啊,你下半辈子可怎么办

只有我满不在乎。

他们哪里知道阉人的好处。

1

我偷了自己的婚书,我爹气得要给我上家法,姨娘气得捶胸顿足。

儿啊,你犯什么糊涂,那可是与殿阁大学士嫡长子的婚书

我直挺挺地跪在院中,毫无悔意。

我不想嫁他了。

我爹手中的竹棍正要打在我身上时,管家跌跌撞撞地跑了进来。

大人,东厂……东厂的裴掌印来了

说要求娶二小姐

爹娘都惊呆在原地,我才不管来人是谁,只要不是盛长君。

你去回他,我嫁

我爹背着手在院里来回走了一刻钟,才编好了婉拒的措辞。

后来丫鬟告诉我,裴掌印走时说,若秦二小姐有意,他还可再上门提亲。

姨娘扯着我的衣袖哭。

那可是个阉人啊,你嫁他,后半辈子可怎么办?

我不知道如何对她说,即便我嫁盛长君,一样是要守活寡。

盛家这婚约本是嫡姐的。

若不是她两年前被山匪掳走,我是绝无可能嫁盛长君的。

我想起嫡姐刚逃回来时,盛长君心疼地抚着她的伤痕,向她保证。

时月,等我与你庶妹成婚,你就作为陪嫁入府。

她只是我名义上的夫人,我这一生只会疼你一个。

他说完,俯身吻上嫡姐青紫的唇角,两人紧紧抱着滚到了青纱帐中。

这样的盛长君我从未见过。

他在我心里一直是谪仙般的人物,我倾慕他很多年。

嫡姐出事后,与他有婚约的变成了我,那是我最快乐的一段日子。

可自从嫡姐回来后,他便再没有正眼看过我。

姨娘走之前要我想清楚。

她一走,我便写了书信,连偷来的婚书一起送去东厂,请裴掌印帮我退婚。

他的回信只有一个字。

可。

2

没过几日,盛长君便来了。

他满脸怒容,把我的手腕掐得生疼。

秦舒月,你用了什么诡计,竟能让东厂那个阉人裴祈安逼我爹退婚?

东厂的权势果然滔天,竟能威逼盛家退婚。

我自少时起便期盼能嫁他,真到退婚这一步,话未出口便已哽咽。

因为他也想娶我呀。

他怔愣了片刻,忽然无所谓似的转身走了,留下一句。

我没说不娶你,你不必为了同我置气去嫁一个阉人。

左右婚约已废,我也懒得告诉他我不是置气。

没几日后的游湖宴上,我又见到了他。

他眼神扫过我,落在嫡姐身上,一刻也不舍得挪开。

嫡姐趾高气昂地看着我。

你以为用退婚威胁,长君会对你另眼相待么?

不妨让你看看,真正在乎一个人是什么样子的。

说着她往后一倒,连带我一同拉下了湖中。

落水的那一刻,我看到盛长君慌得从画舫上一头扎入水中,朝嫡姐游去。

我呛了几口湖水,又难受又害怕,沉入水中时,一只手托着我的腰将我抱出了水面。

画舫上有人议论。

这不是东厂的活阎王吗?

睁开眼时,裴祈安那张冷艳肃杀的脸离我只有半尺。

我向他道谢,他垂眸道:

你我之间,不必言谢。

盛长君抱着嫡姐匆匆离去时说:

秦舒月,你害她被山匪掳走还不够,如今还把她推下水,怎会有你这样恶毒的女子

自两年前嫡姐在青灵山遭遇山匪,所有人都说是我贪玩,才害等我的嫡姐被掳走的。

我有口难辩,那日我确实在山上耽搁了,却不是因为贪玩。

其实嫡姐并没有等我,我下山时,家里的马车早就走了。

我浑身湿透地回府,嫡母要我跪下挨板子,盛长君却说:

她们姐妹打闹罢了,不是有意的,不如算了。

我看不懂他,明明在湖边还说我恶毒,那句话扎得我心痛难当,现在竟又替我说话。

转念一想,他一直注意着嫡姐,也许看出来,其实被拉下水的是我。

他守了嫡姐半日,走的时候来见我说:

舒月,别再闹了,过几日是你的生辰,我替你准备了礼物。

怪不得他替我说话,原来是想通了,怕我真的不嫁他。

那他便没了理由将在匪寨受辱逃回来的嫡姐一同纳进门。

我生辰那日,盛长君确实送来了很重的礼,胭脂水粉,绫罗绸缎,看得姨娘都红了眼。

可那日也是嫡姐的生辰,她与我一同坐在寿星席上,头上戴着一支玉兰花簪子。

她一脸羞怯地笑……

这礼物本不在贵重,在于心意。

那发簪一看就知是盛长君的手艺,他的雕工京城无人能出其右。

散席后我回院子看着那些厚礼,只觉得一股委屈涌上心头,我吩咐下人:

把这些东西,全都扔到盛府门前去

父亲知道后说我不识好歹,罚我禁足半月。

等我解了禁足时,收到了踏青宴的帖子。

盛长君和嫡姐都在,邀请我,也不过是因为大家想看个热闹。

嫡姐怕晒,又想放风筝,盛长君便让她坐到树荫下,自己扯着风筝线跑得满头大汗。

嫡姐见到身后树上那条青绿色毒蛇时,花容失色地大喊:

长君救我

盛长君也是怕的,但他还是丢下风筝线冲过去一把掐住了蛇的七寸。

我就在不远处打捶丸,他顺手就将那毒蛇扔了过来。

风筝一头扎到我面前,挡住了我想躲开的脚步。

那蛇张口就咬在我脚踝上。

晕过去之前,我对盛长君的最后一点期待也如那风筝一样落了地。

蛇毒很凶险,我昏睡了数日才醒。

姨娘搂着我心有余悸地哭了半晌才说。

要不是裴掌印送来治蛇毒的灵药,你可真的就没命了。

我有些恍神,这么说裴祈安又救了我一回。

姨娘接着在一旁叹气。

唉,那裴掌印真是可惜了,一表人才,又神通广大,却是个太监。

3

我躺在床上休养时,嫡姐来看我,盈盈欲泣地说。

舒月,都怪姐姐,都是为了救我,长君才把蛇扔到你那边去。

我实在厌烦她的虚情假意,便同她说。

姐姐不必自责,今后你们二人在的地方,妹妹都不会再去了。

包括盛家。

言下之意,我不会嫁盛长君,去旁观你们的浓情蜜意。

嫡姐脸上的神情变了几次,指着我怒道。

你别太得意了,若不是为了我,你以为长君会娶你一个庶女为妻吗?

她既撕破了脸,我也不必客气了。

妹妹知道,所以妹妹盼着盛公子能明媒正娶姐姐。

我说完,看着她脸色铁青,但很快她又神色如常,悠悠说道。

你说得对,以长君对我的情意,一定会想出其他办法的。

你大概不知道,从前你买来的杏仁膏,全都送进了我的院子。

我脸上的笑僵住了,她说的杏仁膏,是两年前的事了。

那时我无意中听到盛长君说十里铺的杏仁膏最好吃,便日日起个大早,去买头一炉出的杏仁膏,天一亮就送到盛府。

我满心欢喜地等盛长君能对我另眼相看,却没想到他都拿去讨嫡姐欢心了。

这一刻的心寒,与蛇毒发作时无异。

等我身体恢复后,带了谢礼去找裴祈安,却在半路被盛长君拦下了。

他看了看前面的街道说。

这似乎是去东厂的方向。

我抚摸着手中的锦盒,嗯了一声。

受人大恩,总是要去道谢的。

他抢过锦盒打开,看着锦盒里的檀香木手串,久久没有说话。

那是嫡姐不在的两年里,我们唯一的回忆。

他的雕工好,我缠着他教我,缠到他心烦了,终于教了我最简单的圆珠手串。

我听到他牙缝中挤出一句话。

这手串,你不是给我做的么?

确实,一开始是打算做给他的,可还没做好,嫡姐就回来了。

他满心满眼都是嫡姐,哪还会在乎我送的东西。

我想拿回锦盒,却被他躲开了。

秦舒月,别耍性子了,我可以让我娘再去提一次亲。

他这话一出,我便知道嫡姐猜错了。

盛长君想纳她进门,除了娶我,别无他法。

因为没有哪家小姐会同意他纳一个在匪寨失了名节的女子。

我看着他虚伪的脸,心中再也生不起波澜。

盛长君,那你能否答应我,娶我进门后,再不纳妾?

他隐有怒容,犹豫着说道:

秦舒月,你明知道……

我可以答应你,只有你与你姐姐,一妻一妾。

我听完他说,冷笑着将他赶下马车,掉头回府。

今日心绪不佳,不适合去向恩人道谢。

那手串也不配给裴祈安做谢礼。

4

我到府中时,姨娘院中的丫鬟神色焦急地在院中等我,说嫡姐在花园罚姨娘跪。

等我赶到花园,姨娘正在被嫡姐身边的嬷嬷掌嘴。

我拦在姨娘面前,质问嫡姐为何如此,她却笑着说。

就因为她今日穿的缎子原是爹爹要送给我的。

我看了一眼姨娘身上的妆花缎,确实是两年前我爹巡查盐务时,从江南带回来的。

因为是嫡姐喜欢的绣花,她出事后便一直存在库房。

今年不知为何送到了姨娘这里,我猜想是因为放着可惜,又是两年前的旧料子,这才拿来打发姨娘。

真是欲加之罪。

我气得当即便想上去扯她的头发,至于嫡母要如何罚,之后再说。

这时追着我回府的盛长君喊了声住手,顺势将嫡姐护在了身后。

我看着姨娘红肿的脸,失了理智,冲盛长君喊。

你让开

不料他说的话,彻底让我对他的心寒变成了厌恶,他说:

秦舒月,你别忘了,你娘只是妾室,你和你娘,都是时月的奴婢。

她打得也骂得。

秦时月从他身后露出半张脸,得意地看着我笑,我冷冷道。

那你让我和她一起嫁给你,是想让她做我的奴婢?

他们俩的脸色一个比一个好看,盛长君憋了半天才说了句。

你怎能与时月相提并论。

我不愿再与他们理论,扶起姨娘走了,秦时月占了上风,也没有再拦我们。

又过了一个月,嫡母跟爹说,嫡姐与我的亲事一直定不下来,要带我们去城外青灵寺祈福。

她倒也没胡说,我的婚事是裴祈安亲自威逼盛家退的,如今京中无人敢与我说亲。

而嫡姐就更不用说,屈尊为妾都遭人嫌弃。

我与嫡姐一同焚香祝祷时,她手中的香恰好倒在我手上,我下意识去接,掌心烫出一个燎泡,钻心地疼。

恰好也来祈福的盛长君一个箭步冲上来,拖着嫡姐的手嘱咐。

怎么如此不当心,可别连你也烫到了。

我冷眼看了眼他们卿卿我我,转身出了大殿。

我去了禅房处理烫伤,心里琢磨着盛长君怎么如此阴魂不散,嫡姐去哪他跟到哪,像个狗皮膏药。

他已经不是我年少时倾慕的那个谦谦公子了。

想着想着,我脑袋便开始发晕,等我浑身滚烫时,才终于明白为什么会这么巧,他们是想让我同盛长君生米煮成熟饭

门口定有人守着,我只能用尽力气从窗户翻了出去。

谁知那窗外是个山坡,我不知滚了多久才停下,身上全是擦伤。

迷迷糊糊间,竟有人将我一把抱起,我只觉热得想要烧起来,甚至没力气去惊慌。

这人身上有一股血腥味,掺着男子的汗味,更是上头。

热毒已不受控制,我抬手就去扯他的衣服,却听到他的声音。

秦舒月,忍着些,我带你下山解毒。

竟是裴祈安的声音

这时候遇到他,不知是幸还是不幸,我搂着他说。

裴祈安,找个男人来吧,我快难受死了。

话一出口我便惊了,那声音娇媚得让我想找个地缝钻。

但我说完,就见裴祈安喉咙艰难地动了一下,转身抱着我进了身后的山洞。

我被放在一堆干草上,焦急地喊他。

裴祈安,裴掌印,求你快送我下山啊,我好难受。

那一句比一句娇软的声音让我很羞耻,但我又只能求他。

他欺身上来,嗓音沙哑地凑在我耳边道。

来不及下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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