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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年霜降-青梅竹马

既望 著

言情小说连载

小说叫做《又一年霜降-青梅竹马》是既望的小内容精选:01.庄湾湾低呼一掩着嘴小声道: 不是说林老师会把英文书都烧了的吗?霜降姐姐你在家里跳老师能同意?也就她这样直来直去的小孩子心才敢在林霜降面前直言林老先生的封建传没有人应只有她继续嘟囔着: 早知道老师不管这我就不送那身旗袍料子给你本来想送最新的徕是能拿在手里的照相机就这么她边说边用手比划林霜降笑着牵过她的你留着我不玩这何以歌说:

主角:林霜降,钟齐   更新:2025-05-25 19:33: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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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庄湾湾低呼一声,掩着嘴小声道: 不是说林老师会把英文书都烧了的吗?霜降姐姐你在家里跳舞,老师能同意?

也就她这样直来直去的小孩子心性,才敢在林霜降面前直言林老先生的封建传统。

没有人应声,只有她继续嘟囔着: 早知道老师不管这些,我就不送那身旗袍料子给你了。本来想送最新的徕卡,是能拿在手里的照相机呢,就这么小。

她边说边用手比划着。

林霜降笑着牵过她的手,你留着吧,我不玩这些。

何以歌说: 你不喜欢,钟齐也是喜欢的。就当是送钟齐的了。

林霜降刚想说什么,却见她勾起嘴角,嘁了一声走到边上,不再与她搭话。

庄湾湾还在咋呼着,钟齐哥哥肯定都见过了,对他来说不是什么新鲜玩意儿。

说什么呢?钟齐走过来,抢一般拿过林霜降手中没喝完的橙汁,仰头灌下去。

林霜降的声音止在喉咙口。

不自在地转过头去,却见在钟齐过来时又走回来的何以歌也鼓起脸颊,目光如火。

她伸手截住服务生,拿了杯林霜降分辨不出的饮料递给钟齐。

呐,你不是爱喝这个的?

钟齐冲她一笑,举杯: 谢了。

林霜降婚后没几天就知道,在她曾向往的热闹的大家族里生活,比她想象的还要复杂。

督军府里加上佣人厨子、跑腿的采买的,就百人上下。

督军和夫人自然是家里的最高地位,督军的三个姨太太共生养了三个女孩两个男孩,最大的男孩也不过才十二岁,另几个都十岁以下,常为了一点小事争吵。

这些事林霜降都应付得来,毕竟林家家塾里有下至两三岁的小儿,上至十七的青年人,她早已习惯。

甚至于她才到林家几天,因为处理小孩子们之间的矛盾公道讲理,这个新来的漂亮嫂嫂已成了钟家小少爷小小姐们告状时的第一人选。

只是她与钟齐的卧房在三楼东面,几个小孩的房间在三楼西面,一大早就吵吵嚷嚷的,嫂嫂他欺负我嫂嫂我的头花被他弄坏了……

顾忌着钟齐的大哥威严,小孩们的声音并不大。

但扰人清梦的威力实在大。

初时,钟齐还觉得有趣,饶有兴味地看林霜降像个孩子王似的杵在小娃娃中间。

说不清是第三天还是第四天,钟齐终于火了。

随手拿起床头的东西就掷向红木门上,滚去找你们自己妈

别来烦她

说完又将欲起身的林霜降一把按回去,手脚并用地将四肢压在林霜降身上。

林霜降哪还能睡着,平心静气地等待身边人呼吸再次平稳,正愁苦如何从他铁链般的胳膊下逃脱。

才刚动了一下,铁链收紧,她猝不及防地被带入男人晨起时气息正喧嚣蓬发的怀抱中。

不睡了?

睡不着了。

新婚几日,林霜降还是有些不适应与他这般亲密的接触。

何况这是白日里,和熄了灯后藏在被褥中的窸窣暧昧不同。

林霜降想,有些事情就该独属于暗夜里,醒来就能被刻意遗忘。

她脸贴在钟齐胸口,逐渐发烫。而在亲密接触中,与呼吸一同被放大的还有身体的变化。

林霜降想明白那是什么时下意识往后挣扎,果然是被搂得更紧。

钟齐的声音已经被欲望捆绑住,怪异而温柔。

吵你睡觉,等会儿就打他们一顿。

被子被踢掉,惊慌又不敢置信的林霜降如一条乍脱离了水的白鱼,挣扎了几下却毫无逃脱之力。

被钟齐强压着,承受他的热情与猛烈。

对付小娃娃们容易,和钟齐也还算相处和谐,真正让林霜降觉得有些头疼的是夫人及姨太太们的社交。

家里几乎每日都有客人,和找三爷爷讨教学问的人不同,这些客人中大部分是各家夫人太太,或闲聊或攀关系,一坐就是大半天。

督军又是最讲情谊的人,平日里最瞧不上那些发达了就不认旧情的玩意儿,大门敞开了迎接方来客。

是以督军府里总是热热闹闹的,有时会客厅里都挤满了。

照顾夫人太太小姐们的点心和吃食,就都是林霜降这个新媳妇的事了。

时不时还要被这家夫人那家太太拉去说话,瞧瞧,督军府的少夫人长得真好。

学问也好,听说你还上学呢?督军家里这么大的家业,哪还需要你去上学?

好在钟夫人是个讲理的,在这种时候就把话题接过来。

您说的哪的话,我们家媳妇儿嫁过来自然是要享福的。

督军总说家里是祖上积德了,能和顶顶有学问的林家结亲。这独一个千金嫁到我们家,莫说现在读女校了,便是霜降要想留洋读书,我们也是举双手支持的。

几句闲话里就把林霜降捧得高高的。

林霜降便羞涩一笑,偷偷溜到厨房歇口气。

佣人们都知道少夫人和善,便和她搭话: 少夫人家里是读书人家,还不习惯这样热闹的吧?

又有人搬来软凳: 少夫人您坐着。府里天天都这样大聚会小聚会,我们都做惯了的。便是少夫人不来吩咐,我们也知道什么时候上茶,什么时候上点心。

其实您不用过来厨房,您坐沙发上陪着说话就行。

林霜降想,陪人说话是最累的事情。

不熟悉的人她躲着还好,但一旦相熟的夫人和年纪相仿的小姐们来了,林霜降便也要坐在那安安静静地陪客。

02.

这日的客人是庄夫人和何夫人,俩人没想到会在这碰见,何夫人年岁小,玩笑道: 早知她来,我便不来了。

庄夫人和钟夫人异口同声: 这什么话?

何夫人笑得不行,推了一把何以歌,都是我家囡囡,她最近看红楼梦,整日酸言酸语的,学了这一句给我听。

庄夫人和钟夫人都是不太识字的,闻言只淡淡一笑,兴趣不大。

老牌搭子们凑到一处,自然是要支起牌桌,不由得又回想起他们之前住在一条街上的时候。

庄夫人感慨着: 那时候整天在一起摸牌,我家老庄回去,厨房都没人准备饭吃,最后还是摸到督军府里吃了碗面。

钟夫人也长吁短叹,哎呦,那时候孩子们满地跑,我和你都羡慕何家多了个贴心小棉袄。

以歌小时候长得像奶白团子似的,我俩抢着抱着不撒手,一眨眼他们也都长这么大了。

何夫人便抢话道: 可别提了,那时候你俩还争着要以歌做儿媳妇,可把我愁得半夜睡不着,我就这么一个囡囡,可怎么分

说起旧事来就是停不下来的,何以歌也不时接几句话。

庄夫人说,现在可不用愁咯,以歌只能做我儿媳妇了。

何夫人还没说话,何以歌便说: 我小时候可是说要嫁给钟齐的。

摸牌声停了一瞬。

林霜降也心惊,这样的话也能宣之于口?还当着她这个钟齐新婚夫人的面。

不止林霜降,钟夫人的脸色也有些僵硬。

何夫人打着圆场: 钟齐小时候就好看,六七岁的时候长得和女孩似的。

没人再提这茬,林霜降也当作没看到,何以歌直直盯向她似挑衅的眼神。

她想,在香港读了几年书的小姐是不一样,见多识广胆子也大。

三姨太端过水果来,这葡萄可甜,尝尝,紫气东来呢。

庄夫人装作撵她: 去去,别以为我忘记了你以前偷摸站我后面看牌递眼色。

一时又笑开,林霜降也跟着抿嘴笑。

庄夫人忽然问: 霜降会摸牌吗?

林霜降摇摇头,看得半懂,没摸过。

来,坐我后面来,我打牌水平比你妈妈好,她都是乱出,你看了也学不会。

钟夫人气不过: 怎么就是乱出,我是有手气的。

庄夫人嗤她: 打牌靠的是一半手气一半算计。

钟夫人这才点头,也是,她庄家人个个都会算计,霜降坐过去学学。

林霜降又被推着上了几次牌桌,有一次正巧钟齐回来,他本打算打个招呼就躲上去,见到林霜降也在摸牌,笑着走进来。

门神似的站在林霜降身后,怎么一桌子欺负我们霜降手生啊?

何以歌放下手里的书来,急着接话: 我刚刚也上了几圈,大家摸得高兴了,连饭都不想吃呢。林小姐也是换庄家姆妈去吃饭才上桌的。

钟齐哦了一声,手撑在林霜降椅子后面,头低下来靠在她脑袋旁,输了多少?

林霜降撇嘴,没算,总之没赢就是了。

说话间,钟齐推倒两张牌,大喊: 碰

林霜降讶异,这也能碰?

钟齐干脆坐在她椅子的扶手上,歪斜着身子伸出长手,两三下替她碰了牌,又出去一张。

这才边盯着牌桌,边在她耳边嘀咕什么。

没几轮,林霜降便胡了牌。她高兴地直拍手。

何夫人嚷嚷道: 不行不行,不能这样的,小齐看牌不说牌这是规矩。

钟齐耍无赖,您这一桌都是牌桌上修炼了千年的,逮着我们这一个手生的小姑娘欺负呢。

何以歌不让,那我也来,母亲你坐我身后帮我看牌。

钟齐瞥她一眼,看到她放下的书,奇道: 你什么时候爱看这些书了?在麻将桌边上看书,真是神人。

林霜降也看了一眼书封,是本英文书。

何以歌喜滋滋地坐上牌桌,在香港念书时老师推荐的,说这是英国女子的必读书目。

钟齐点点头,对林霜降道: 此话不假,回头我也找一本来给你,听说有人已经在着手译本了。

钟齐和何以歌到底是熟悉,牌桌上不时就斗起嘴来。

钟齐道: 嘿何以歌你在香港没学习,整天玩牌去了吧。老师推荐的书现在才想起来在牌桌边看,可见你学习敷衍。

何以歌回: 你管我,这牌我闭着眼都能胡。

钟齐咔咔咔地摸牌出牌,林霜降再没机会上手。

她干脆坐到一边,而钟齐正在兴头上,完全无意识地就坐了原本林霜降坐的位置。

直到圈打完,他打了个小赢,何以歌不输不赢。

钟齐回头想找林霜降炫耀: 这下我们不输了。

这才发现林霜降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不在这屋了。

一直在旁伺候茶水的小丫头道: 夫人回房了,说明日的功课还没预习。

大概是天冷了,人越发懒得出去闲逛,钟家的牌局撺得越来越勤。

钟齐偶尔回来也能碰上几场,被强拉着上了牌桌便难下来。

林霜降进厨房时听见佣人们闲话。

何家小姐怎么最近天天都来?

少爷回国后可不就是老来吗,还留在这吃过好几次饭。

昨天进去送水果,何小姐一直坐在少爷身边端茶递点心,少爷都结婚了……

前几天买菜时候碰见了何家的人,说何小姐在家里闹呢,宁愿做姨太太也要嫁给我们少爷,你可别说出去。

我说何小姐怎么回回来都带本书,是怕自己文化没少夫人好,被少夫人比下去吧。

小女孩们卦得起劲,连林霜降进来又出去都不知道。

林霜降正在温习作业的时候,钟齐推门进来。

盯着她半天才说话,妈妈们在家里没事,除了打牌也不会别的了。

林霜降点头,翻书,是的,打牌好玩,时间过得也快。

钟齐看她一会儿,走过来忽然夺过她的书。

好玩么?你怎么不玩?

我可是看你被欺负,怕你输得惨了不开心才替你上的牌桌,结果你这几天倒是躲了个清闲。

林霜降不承认,谁说我输了不开心?

钟齐走过来捏她的脸,往两边扯出微笑的模样。

嘴硬,那天一进门看你严肃得像是要上战场,和了牌才高兴。

林霜降还没说话,钟齐就趴下来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

不喜欢是吗?那以后我们不玩了,随她们一帮老太太们玩去。

林霜降犹疑半天,盯着他的表情: 不止老太太,何小姐也总来的,她来的时候我总要陪着。

钟齐不以为意: 她啊,你也不用把她当客人,从小就常来常往的。

往后久了就知道了。

03.

立夏的时候,庄祠有了定亲的消息,和何以歌。

这话是钟齐在饭桌上说的,说完亲昵地用肩膀去抵林霜降。

几乎贴在她耳边说话,明日带你去挑套首饰,他订婚我看你就穿新做的那身紫裙子好看,配条大珍珠项链。又好看又不抢风头。

男人就算压着声音说话,音量也不低。

钟夫人和几个姨太太对视一眼,这事瞒着林霜降,但她们都大概知道内情。

何以歌不知道什么时候看上了钟齐,嚷着要嫁过来,说做平妻也好,做姨太太也好。只要能嫁给钟齐。

这事隐秘,没几个人知道。钟齐这个当事人更是毫不知情。

何夫人被臊得半个月没敢再登督军府的门。

何家也是怕闹久了传出去丢脸,急急忙忙和庄家定了亲。

大户人家,最讲究脸面。何以歌这样的千金小姐情愿做小,传出去光唾沫星子就能淹死人。

定亲这事,也不知道是权宜之计还是来真的。

林霜降乍一听也心中暗惊,何以歌的心思昭然若揭,怎么会突然要和庄祠结婚?

钟夫人不动声色,什么紫的,那是丁香色

林霜降掩下心中猜想,对钟齐道: 那件是母亲做主挑的。

钟夫人是东北富商家庭出身,书读得不多,却最识货。

对着身边二姨太三姨太念叨: 半大小子娶了媳妇儿忘了娘,我明明看到霜降的首饰盒里有珍珠项链,那天拿起来一瞧,好家伙,那样又大又好的珍珠我是真没见过。

以前还拿我那条戴出来显摆呢。还得是林家有底子,咱们暴发户似的没眼色。

钟齐抬脸就辩,谁说忘了娘,我昨儿不是才从庄祠那给您搬了座钟来。

林霜降也赶忙道: 母亲既看得上那串珍珠,等会儿我就拿了送给母亲。我撑不起来,也没戴过两次呢。

三姨太和二姨太对了个眼神,笑着说: 瞧瞧我们少夫人这机灵劲儿。

钟夫人这才觉出不对来,一拍手: 怪我,让你多心了。

对着这么个如花似玉的儿媳妇自然是轻声慢语了,我若是夸你的东西一句好,你就要巴巴地送给我。你有这么多便宜母亲呢,送了我又不能落了别人的。

我可就你一个儿媳,怎么能帮着这帮子眼皮子浅的讨要你的东西

话匣子打开了就不停的,生怕林霜降多心。

好孩子,我们平日姐妹混玩,什么话都说的,你往后别多心。咱家是暴发户出身,没那么多讲究,你别笑话我们就是了。

一席话又说得林霜降忙着要站起来,才刚起了个身,就被钟齐一拽一拉,依着他坐下来。

钟齐半真半假道: 好好坐着吃饭,我家没那么多规矩。

钟齐看了一圈,一桌子女人小孩,嘴又多又吵,没几句他就觉得脑子嗡嗡的。

以前总往外跑多半是这个原因,家里那几个姨太太生的都还是小娃娃,和他玩不到一起去,见着他更跟猫见了老鼠似的不吭声。

父亲多半也不着家,他才懒得和一帮女人和屁大孩子眼瞪眼的,所以整日不着家。

如今不一样了。

新娶了夫人,更在夫人身上得了床第间的滋味。

恨不能时时粘着。

刚刚凑她身边说话, 看她扭捏红了耳朵,立马就心猿意马起来,更是护她护得紧。

此时见林霜降认真地听着自己母亲说话,手攥着衣服, 可怜得很。

钟齐不想让她待在这儿了。

你们人多嘴多,东一句西一句的, 不让我们说话了。

妈妈们慢吃,我们上去了。

二姨太是钟督军在川渝打仗时看上的寡妇,性子烈又爽快,平时就是口不择言的,立马嘴里呦呦呦起来,跟在后面喊道: 果然是娶了媳妇忘了娘。

少爷, 天还没黑呢

这一句话果然把林霜降吓得要转身。

我……我陪妈妈们打牌。

好在钟夫人疼自己儿子儿媳,昨天儿子刚来找她说牌局太多了, 有客人在林霜降又不好不陪着,都耽误她看书了。

钟夫人发了话: 散了散了, 打什么牌,今天我要早睡, 明早去烧香呢。

烦死了

进了屋,林霜降就唉声叹气上了。

钟齐从后面抱住她, 身体贴上去,抱着她晃悠, 学着她的强调: 烦什么呀。

林霜降对镜梳着头发,白他一眼,难得在钟齐面前使性子,把梳子向桌子上一掷,你家人多嘴多,我一句话说不好就要被打趣。

长辈这样直白地揶揄小辈, 更是让脸皮薄的林霜降不知所措。

钟齐心不在焉,手顺着她的腰往上, 又去捏她的胳膊。

细细软软的,又滑又腻。到底怎么长得呢?

随口哄着,她们都喜欢你呢。我就一个正经妈妈, 旁的还都要看你眼色说话呢。你烦什么?有人欺负你了你就和我说……

声音低下来,实在忍不了了,伸手就去解她的纽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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