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双胞胎姐姐出生时自带祥瑞,更有大师告诉我的父母她是福星下凡。
而姐姐也果然没有辜负父母的期待。
她随手拿一张彩票便中了一千万,解了爸爸公司的燃眉之急。
随手在山里抓的一把野草,竟是治疗妈妈旧疾的关键草药。
随手画的涂鸦,让陷入瓶颈期的画家哥哥灵感迸发创造出世纪之作。
可姐姐自幼便极易受伤,且伤口难以治愈。
所以爸爸妈妈和哥哥,重新找到了被说灾星而送回老家的我。
他们递给我一颗从未见过的糖,红着眼说要带我回家。
我开心地点了点头,以为终于要有家人了。
可刚到家,他们便让我和姐姐站在一个画着奇怪符咒的圈内,那天,我的身体像是比被养父打一顿还疼。
自此,我发现,我身上会莫名其妙多出一些伤口,血流不止,可爸爸妈妈却很开心,嘴里说着他们成功了。
可他们好像不知道,我才是福星,如果没有我压制姐姐的霉运,他们会受到百倍的反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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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朦朦,你是不是又在抢你姐姐的东西了?果然天生的坏胚子就是改不了!”
父母的声音突然传来,我看着空空如也的手,又看了看红着眼睛一脸委屈的姐姐,还没有来得及反应,巴掌如期而至。
嘴角渗出血迹,脸上的疼痛让我不自觉红了眼睛。
这是我回家第五天被打的第九个巴掌,数学和记性从来不好的我却记得格外清楚。
“我不是灾星,你们不能这样打我,你们会遭到……”
报应二字还没有说出口,沈季月突然挡在我面前,邀功似的将一只手上的小鹦鹉捧在手心让爸爸妈妈看:
“爸爸妈妈,这是我捡的鹦鹉,它受伤了,我们帮帮它好不好?”
爸爸妈妈看了一眼,刚才还一副失望的眼神,瞬间变得温柔起来。
妈妈轻轻地摸了摸姐姐的头发,“我们家宝贝从小心地善良,好,我们帮帮它。不像某人。”
对上妈妈嫌恶的眼神,我一怔,明明是姐姐三番两次抢了我的东西,可他们信的人从来都不是我。
就连她现在手上的鹦鹉也是我在路边捡到的。
想到被接回家的第一天,我偷偷将最重要的小仓鼠从包里拿出来,喂它吃东西。
却被他们尖叫着将它在我面前踩死,又说我和老鼠一样脏。
我哭着拼命解释我不脏,那只仓鼠也是唯一不嫌弃我的朋友。
而他们只是看着我,但那眼神却是我再熟悉不过的。
和村里骂我是养老鼠的怪胎,骂我有娘生没娘养的孩子们的眼神一样。
自此,我以为爸爸妈妈不喜欢我和动物打交道,便想偷偷给这只鹦鹉带些吃的,可被沈季月发现后,她一把夺过鹦鹉说要把它摔死,我哭着阻拦的时候,爸爸妈妈来了。
我以为的救星,不由分说再次给了我一巴掌。
“将她关进禁闭室好好反省!不许给她饭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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