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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你在哪里发呆完整版

栖行久 著

言情小说连载

言情小说《亲爱的你在哪里发呆完整版》是大神“栖行久”的代表季洄周嘉泽是书中的主精彩章节概述:季洄十岁的生日愿是小叔叔能喜欢他九岁的生日愿是小叔叔能跟他睡一觉都依了他十一他带回家一个男生客厅那张沙发他曾压着我求我喜欢他他和另一个男生吻得难舍难分来的两他的生日愿望都是: 周嘉长命百岁在一旁听眼眶渐轻哼: 真是小没良心的嘉泽能不能长命百岁我不知道小叔叔我反正是没几天可活 1 季洄带男生回家那天...

主角:季洄,周嘉泽   更新:2025-10-07 17:56: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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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洄十岁的生日愿望,是小叔叔能喜欢他。
十九岁的生日愿望,是小叔叔能跟他睡一觉。
我都依了他。
二十一岁,他带回家一个男生。
在客厅那张沙发上,他曾压着我求我喜欢他。
如今,他和另一个男生吻得难舍难分。
后来的两年,他的生日愿望都是:
祝,周嘉泽,长命百岁。
我在一旁听着,眼眶渐红,轻哼:
真是小没良心的。
周嘉泽能不能长命百岁我不知道。
他小叔叔我反正是没几天可活了。
1
季洄带男生回家那天,我刚出完差。
才到玄关,就能听见客厅传来一道陌生的,语气满是崇拜的男声:
季洄,你好厉害。
回应他的,是季洄平淡却算得上温柔的语气:
是你太菜了。
你行不行?不行我帮你。
好——
男生的话因为看到忽然出现在客厅的我而止住。
背对着我的季洄此时终于回头看过来。
气氛霎时僵住。
投影在大屏上的游戏人物不动了,血条很快掉为 0。
D。uble kill——
电子提示音混着季洄漫不经心的嗤笑声:
哟,舍得回来了。
无视掉他眼底的不满和嘲意。
我轻笑着点了点头。
目光移到他身边那个眉目清秀的男生身上,神情复杂询问:
你同学?
季洄没回答,而是扭头跟男生介绍:
这我小叔叔,也是我的监护人,你也可以喊他小叔叔。
男生闻言,立刻从沙发上站起身,很有礼貌地向我鞠了个躬:
小叔叔你好,我,我是季洄的同学,我叫周嘉泽。
看着小男生过于紧张而郑重的姿态,我轻轻颔首,抬手看腕间的表,提醒季洄:
很晚了小洄,还不让同学回家,他家长也会担心。
季洄伸手将站着的周嘉泽拽到他旁边坐下,勾着他的肩:
跟他家人说了,他今晚跟我睡。
我的心莫名一紧,勉强维持住笑:
家里有客房,哪有让客人跟着你挤一张床的道理。
周嘉泽从旁突然开口解释:
没关系的,小叔叔,我,我认床,跟季洄睡一起比较快能适应。
我看向季洄,他也在看我,眼底几分戏谑和得意。
这小王羔子。
我轻笑一声,咬牙道: 你高兴,也行。
说完回了书房。
2
季洄,我还以为你小叔叔是那种中年大叔,没想到这么年轻哦,看着像你哥。
嘁,没有吧?我感觉他挺老的。
书房的门并未关紧,客厅的对话就这么毫无防备钻进我的耳朵。
这小白眼狼在跟我赌气。
说出的话也没轻没重的。
谁不知道他小叔叔我最是不服老。
我仰靠在椅子上,愣愣看着天花板。
半晌,嘴角拉出一个惨淡的笑。
我能感觉到,季洄对我的态度变了。
在这几个月频繁往返于外地和家的间隙,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季洄看我的眼神越来越冷。
像新婚夫妇那股新鲜劲儿,终于在日日磋磨里,徒留寡淡和厌烦。
我轻啧一声,觉得这比喻有点怪。
手却不自觉开始在手机上搜现在哄小男生该送些什么礼物。
球鞋?
算了,他所有衣服鞋子全是我给他买的,限量的,联名的,各式各样都有。
因为都有,他对此稀松平常。
车?
他刚拿到驾照那天我就送了他一辆 DB11,他开的不多,也并没有这方面兴趣。
最后,我目光落在手表这个回答上。
季洄的手很好看,修长有力,筋骨分明。
倒是没见过他手上戴什么首饰。
想着想着,这会儿听不见客厅的动静。
我犹豫着点开了客厅的摄像头。
监控画面跳出,我的表情动作骤然一僵。
这个角度,刚好可以看到客厅的沙发上,两个年轻男生正紧紧搂在一起,吻得难舍难分。
烦躁和些许怒意涌上心头,又被我生生压下。
随之而来的是心口阵阵的疼。
手机吧嗒一声被我反手覆在桌面,我抬手揉了揉眉心。
刚才的画面却在我脑海挥之不去。
思绪失控,恍然想起一年前,我和季洄也是这样在客厅。
他将我压在那座沙发上,一遍一遍求我,能不能也喜欢他。
3
收养季洄时,他才十五岁。
季屿遗嘱里把名下的财产都给了我,让我照顾好季洄。
我挺不理解的。
他明明可以直接把钱留给他儿,还非要搞这出。
跟绑架有什么区别……
但看见半大的孩子,因为父亲的去世,整个人看起来苍白脆弱。
我又圣父心发作。
养就养吧,大不了死了再把财产连本带息还给这孩子。
此前我和季洄没见过几次面。
不过他的情况季屿倒跟我讲了很多。
刚进叛逆期的孩子,动不动把季屿气得失眠。
于是他开始向我讨教治这孩子的办法。
用季屿的话说,就是他自己太死板,我会变通,懂因材施教。
方法一套一套的,总能唬住季洄。
其实我哪会什么教育方法,不过是抱着隔岸观火的心态,用魔法打败魔法罢了。
季屿出车祸的时候,季洄还在跟他闹脾气。
所以季屿过世后的很长一段时间,这孩子都沉默得让人害怕。
不讲话,不吃饭,甚至不流泪。
我都由着他,想他伤心一阵子会想明白。
可有天半夜被动静吵醒,出卧室一看,季洄穿着睡衣血淋淋躺在楼梯下面。
医院醒来后,我怒斥他不要命,他却只眼神空洞地看着我,回答:
我没有,我只是……不记得了。
医生说这种情况可能是梦游之后踩空了。
但一般突然出现梦游的情况,您作为家属,更应该关心一下他的精神状态。医生提醒。
那一刻,我终于理解了季屿。
那种小心翼翼的心情,抓太紧不行,放太松也不行。
我当即放下了所有手头上的事,开始全心全意陪他。
白天变着法儿哄他吃饭,夜晚整宿不睡守在他卧室门口。
他的作息慢慢正常。
后来有个实在推不开的会,那天我回来得很晚,家里的灯都灭了。
空调温度却调得很低。
打开客厅的灯,才发现季洄屈膝抱坐在沙发上,浑身发抖。
骤然亮灯,他也只是眼眶发红死死盯着我这边。
等到我走近,他突然用力推开我,我一个踉跄被推到地上。
屁股疼得眉头一拧: 靠
季洄嘴里还大声吼: 你走
你走
反正你们所有人都不想要我都滚,都滚开
讲真,我哪里对人这么用心这么好脾气过?
没日没夜伺候着,变着法儿哄他。
结果扭头这犊子还狗咬吕洞宾。
我也顿时气不打一处来,起身踹了一脚沙发,把脚给踹疼了,又一声靠。
转身指着季洄: 你以为谁稀罕管你?
我闲的蛋疼来管你?要不是因为你爸,你现在早在虎狼环伺的季家被玩死了。
也对,差点忘了。我变了调,走近蹲下,直直看进季洄的眼睛。
这样正合你意,反正你也没把你这条命当回事。
不过要死要活这也是我家,要滚也是你滚,你只要想,我现在就可以把你送回季家,你那些亲戚应该会很欢迎你吧?
季洄眼底一片血色,睫毛颤了颤,随即目光恶狠狠锁定我。
我眼尾轻扬了扬,站起来掸了身上的灰尘。
转身一瞬间,手摆动时似乎被极微弱的力道扯了扯,像转瞬即逝的错觉。
直到上楼之后,才意识到那力道是什么。
到底心软了。
楼下的孩子躬腰坐在沙发上,此时捂着脸放声大哭,浑然不觉我去而复返又回到他面前。
我低头静静睨着,手悬在他头顶,迟迟没有落下。
这是他来到这个家,第一次流泪。
大概不全然是为我刚才的呵斥而流,我又是否有安慰的资格?
我在心底这样问自己。
再回神,恰好撞进季洄泅着泪水的眼睛。
他仰着头,细软的发丝堪堪擦过我悬着的掌心,眼底闪过意外,还有来不及掩饰的委屈。
灯光亮晃晃照进去,一闪一闪的,像只眼巴巴求抚摸的小狗。
事实上,我的手也是那一刻落下去的。
轻轻揉了几下他的脑袋,无奈叹气:
哭吧,哭出来就好了。
下一秒,他忽然张开双手搂住我的腿,脑袋埋在我腰上一边哭一边哽咽着:
不要不要我……呜呜呜呜呜呜呜……我只是,我只是等你很久,我害怕……
我听懂了他的解释,揉了揉他脑袋,细声道歉: 对不起,是小叔叔回来晚了。
说完似乎觉得不够,又补充: 下次不会了。
那是我第一次给承诺。
给了一个十五岁的小孩。
如果说那之前我和季洄的关系是季屿的契约生成。
那么在那一天,那一刻,才真正有了只属于我和季洄两个人的羁绊。
季洄十岁生日那天,不知道从哪里找到了我私藏的酒,喝了个半醉。
迷迷糊糊对着生日蛋糕许愿时,把愿望说了出来。
他说: 希望小叔叔能喜欢我。
我笑着揪了揪他的耳朵: 这算什么愿望?重新许。
他固执摇头,一口气吹灭了蜡烛: 只想要这个。
我无奈只能如他所愿,回应: 行行行,小叔叔最喜欢季小洄。
黑暗里,他笑弯了眼凑过来,带着酒气的唇轻轻印在我的脸庞,一触即离:
嗯,我也最喜欢,最喜欢……
我还怔愣着,只见他浅浅打了个酒嗝,像自说自话,伸着手指在空气中认真比划,一字一顿:
应,驰。
比划完,朝空气傻笑。
那一刻,我听见了自己的心跳声,第一反应是怀疑,怀疑这孩子在搞什么恶作剧。
可他的神情不像装醉。
第二反应是逃避。
很长一段时间,我拒绝跟季洄发生任何对视。
后来见这孩子的确一点不记得喝醉酒的事,我也渐渐当作是他酒后失仪,没太放心上。
一切又回到平常。
窗户纸彻底被捅破,是他十九岁生日。
4
我给他办了场派对,请了他的同学,想让他多交几个朋友。
孩子们的聚会把院子搞得很热闹。
我招呼得差不多,也不想留在那儿让年轻人不自在,就跑到三楼小阳台喝小酒,赏月亮。
刚好随意瞥见楼下季洄被一个女生拦住。
女生双手背在身后,眼睛不敢看季洄,低头踢着脚边的石子,似乎在说些什么。
隔得太远,听不见。
角度问题,也只能看见季洄的后背,不清楚他什么反应。
我心里忽然警铃大作。
我也年轻过,这种场景下说些什么实在不难猜。
作为家长来说,季洄现在高三,正是关键时期,我有引导他正确恋爱的责任。
也许是因为本人就没谈过什么正常的恋爱,所以想到这点我莫名有些抵触。
至少当时,我将心底不爽的情绪归咎于此。
但最后责任胜过个人感受,当晚送走他的同学,我还是决定好好跟他聊聊。
我坐在沙发上酝酿措辞,看着对面坐着正低头玩手机的季洄,状似无意开口:
今天那个女生,是在跟小洄表白?
季洄的动作一顿,忽然抬起头,眼底有几分慌张,半晌没说话。
我继续道: 没关系,我又不是什么迂腐的家长。
你要是真喜欢,我还能棒打鸳鸯不成?我进入重点: 不过,恋爱归恋爱,不要耽误学习。
她不是跟我表白。
季洄突然打断我: 她是在向我要你的微信。
说着他语气微顿,往我这边靠了靠,语气放轻询问:
小叔叔要给她吗?
意外的回答让我的大脑空白了两秒,对上季洄的问题,我又思考了一会儿。
刚想说话,就被不知不觉已经坐到我身边的季洄扑倒在沙发上。
男生用鼻梁蹭我耳尖,霸道又委屈:
不许给。
呼吸间的气息尽数洒在颈窝,又被人堵在那儿,散不开,带起一阵热。
想推开他的时候,才注意到季洄这一年的变化。
不仅长高了不少,还练了肌肉,少年气里夹杂着男性的荷尔蒙。
身强体壮,我根本推不开。
他的目光带着侵略性,扫过我的脖颈,喉结,最后落在我的唇上。
嗓音喑哑: 小叔叔,你还没问我,今年有什么生日愿望。
像撒娇,又不像。
我也许察觉到了圈套,但还是问了: 什么愿望?
他更凑近了些,鼻尖抵住我的鼻尖,声音哑的不像话:
我的生日愿望,就是睡你。
小叔叔,给不给睡?
他的一只手已经向下伸去。
几乎是一瞬间,冲上脑门的羞耻感。
其实挺新鲜,不像过去你情我愿你来我往的戏码。
纵情声色这么多年,我对这种事其实早已麻木。
大概因为我俩的身份摆在这儿,竟然让我诡异地产生了点其他的情绪。
我看着他,身体却不受自己控制。
我的确空窗了很久,可冲动对象也的确错了。
始作俑者此刻却姿态放低,青涩又小心翼翼地试探:
你不是说过,最喜欢我吗?
最喜欢,能不能超过亲情?是不是能算爱情?
你当时没醉?
醉了,可小叔叔的每句话我都记得。
我扯嘴笑笑,其实我没想这么多。
大多数时候,感情在我的世界里是一团乱麻,感受才是核心。
季洄于我而言是特例。
他游离在这些乱麻之外,是我在这个世界唯一的使命。
我的确最喜欢他。
最,是最高级。
最喜欢,就是最高级的喜欢。
管他亲情爱情,他想要就给吧。
他说爱就试着爱吧。
5
这样的纵容一旦发生,便一发不可收拾。
我们开始频繁地像这样厮混在一起,长久而激烈,我其实喜欢那段时间。
那段,让我有强烈的,在活着,在爱的感觉的日子。
直到我的身体开始出现问题。
彼时我刚解决掉季氏那几个刺头亲戚,我的医生提醒我需要休息。
我借着休息,开始让季洄熟悉公司业务。
他不可能永远在季屿和我的保护下长大。
起初他还有点兴趣,我教的他学得很快。
期间我出国做了一趟病情咨询,那时季洄已经在公司真正开始接手业务。
于是我特意把应安喊回国帮季洄。
应安是我早些年在华尔街的左膀右臂,有她在,我完全放心。
可传过来的消息却是,季洄把一切都搞砸了。
我匆匆回国替他擦屁股,季洄却像变了一个人,任我怎么软磨硬泡,他无动于衷,开始做甩手掌柜。
然后我们大吵了一架。
那是记忆里他第二次冲我发吼。
少特么拿我爸压我他早死了。
需要我提醒你吗?他遗嘱里清清楚楚写着,名下所有的财产都归你,别特么扯上我
说到这里,他突然讥讽一笑: 讲真的,你当时是不是感动死了?
怕你无依无靠,他连亲生儿子都不在乎。
我皱眉问道:
你从哪儿听来的这些屁话?
不对吗?
你不是早就说过,如果我不是季屿的儿子,你看都不会看我一眼吗?
这样想我还得谢谢我爸,多亏了他,小叔叔的钱给我花,人给我睡。我爸知不知道你为他这么卖力啊?
啪——
我抬手给了他一巴掌,随即指向门外:
滚出去。
下次脑子摇匀了再开口。
门被重重关上。
我看着发红的掌心,心里轻念:
季屿,你也别怪我,这一巴掌是替你打的。
不打不成器这句话还是有点说法的。
隔天餐桌上,季洄就跟我道了歉。
我对他总生不起什么气。
我问他错哪儿了。
他说不该吼我。
我无语,末了才认真道:
小洄,你爸他很爱你。
你不妨多想想,如果当初遗嘱上那个名字是你,现在他的那些财产,又会归属于谁?
季家那几个,个个不是省油的灯。
季屿担心季洄落到他们手里,拉我这个局外人下水倒是毫不心软。
这几年光处理集团的那几位亲戚就费我不少心力。
命都熬短了。
这不,他儿子不想管公司,我就又得一下子多干好多事。
我在这边为内争外斗忙得焦头烂额。
回家这小王蛋又是骂我老,又是给我戴绿帽。
这搁谁谁受得了?
6
书房的门从外面被推开,季洄走了进来。
有阵子没见,他好像又长高了点。
他径直走到茶几边坐下,散漫地翘起二郎腿。
若无其事地把玩着手边的茶具,也没打算讲话。
好像只是单纯来这个地方坐会儿。
你同学呢?我先开口。
去洗澡了。
你俩到哪一步了?
我问出了心底想问的问题。
季洄的动作顿住,表情有些吊儿郎当:
你想我俩到哪一步?
这话挺没意思的,至少他人给我带回家了,嘴也亲了。
总不能是亲过嘴的普通同学吧?
我抬了抬眼皮,想表现得不在意:
季洄,你们的事跟我没关系。
话音刚落,啪地一声。
茶杯被重重放在茶几上。
季洄大跨步走到我面前,脸色铁青,却还是挤出一丝讥笑:
本来是没什么关系,但谁让小叔叔你——
是我的性启蒙啊。
他刻意咬重小叔叔这三个字,语气也意味深长。
好一个性启蒙小叔叔,他倒是把关系想得明白。
我闭了闭眼,一时讲不出话。
连轴转的工作。
每况日下的身体。
以及自己失败教育下培养出的,失败的,已经无法界定关系的季洄。
再睁眼,只剩疲惫: 那你要我怎样?
明明主动招惹我,又先喜欢上别人的人是你。
这一次,是更久的沉默。
空气里,我和季洄的视线在空中交汇,他的眼睛一点一点变红。
仿佛受了很大的委屈。
我承认,我又心软了。
从纵容他的脾气,到纵容他的冒犯,如今,我竟然妥协到,想纵容他的变心。
我听见自己嗓音变得沙哑,字字句句:
放心,你要是真喜欢那男孩,我不会多说一个字。
空气落针可闻。
没一会儿,季洄轻哼一声,几秒后,连哼好几下。
他脚步慢慢往后退,退到门边,转身一拳重重砸在门上。
需要我谢谢你吗?好叔叔?
这时,敲门声和门外的清朗少年音一起响起:
季洄?是你吗?
我提醒: 你同学在找你了。
这一晚,莫名其妙又不欢而散。
7
从前的季洄,巴不得每天都待在家里。
而最近,他开始出入各个娱乐场所,回家的时间越来越晚。
应安跟我说这些的时候,我没什么情绪,只是提醒她继续看着季洄,别让他走歪路就行。
直到季洄为了周嘉泽跟人打架,把人打进了医院。
被打的是李家小公子。
李小公子看上了周嘉泽,使了点见不得光的手段。
多亏季洄及时赶到阻止。
这小子下手太狠,直接拿酒瓶开瓢。
我听到消息第一时间从外市赶回来,看到的第一幕就是季洄正搂着周嘉泽轻声安慰。
两个人紧紧相拥在一起。
这是所有亲密行为里,我最讨厌的动作。
心脏抽疼了几下,我的身体被定在原地,无法再往前半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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